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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稍一轉動就傳來巨痛。
內傷外傷都嚴重至此,又處在這種人跡罕見的荒谷裡動不能動。真是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語。
如果換成別人,處身在這種絕境中,只有等死,無他法可想。
曲玉楓從小就身處逆境,吃別人所不能吃的苦,忍別人所難以忍受的氣,個性被磨練的堅忍而倔強。
他於明瞭自己的傷情之後,內心裡並未產生絲毫絕望,氣餒,頹喪之情,相反求生的意念,從他心田深處滋長滋長。
他要活下去,他不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此刻,求生的意念,在他心田深處已牢不可破?堅逾精銅?任何力量所難動搖和摧毀!
他儘量的將心緒平靜下來,深深的思索探求著如何才能使自己繼續活下去,而度過眼前厄運的良策。
換句話說,他正在為自己那嚴重而足以致命的內外傷勢思索和探求著有效的療治之策。
他探求思索的結果,認為只要能夠使移位的心臟歸復原狀,外傷就不足為慮。
所以,治聞療內傷是當前急務。
他思忖至此遂毫不遲疑的就忖諸行動,忍受著非言語所能形容的巨痛,將仰臥的身形,慢慢的坐起來。
然後,伸手入懷取出一瓶治傷的丹藥,胡亂倒出一些,也不管多少就納入口裡。
就在他將剩餘的傷藥,再度送入懷裡之際,手掌突觸到一物,他心裡一動,就手取了出來!
原來是一白綾小包,內口裹著一粒大如龍眼,色呈碧綠隱泛清香的丹丸,而白綾上尚寫著一首七言律詩:
相見時難別亦難,萬里雲漢孤雁返。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更殘漏盡猶空立,夜露透衣不覺寒。
此情可待成追憶,願化可風繞君前。
曲玉楓將這首詩看完,已憶起白綾及丹丸的來歷,頓時眼前映現,一醜陋不堪的面孔!
同時亦使他很快的聯想到,那個自始至終都未表示真面目的少女,由半陽穀起一直到分手為止。
與自相偕並騎的一段時間裡,她對自己可說是柔情似水關懷備至。
這很明顯的是她已對自己的暗生情愫!可是她為什麼又悄然離去?並寫留這麼一首悽怨哀絕,隱示此情成空的詩句。
他默默的深思,深的想……
而丹丸上所透發出來的那股清香,一股股沖鼻而入,先他還不感覺什麼。等時間一久只感周身的創痛遂漸在減輕!
而看血亦不像先前那麼艱澀,他猛然恍悟,喃喃自語道:“這是一粒具有解毒而兼治傷的丹丸……”
此刻,他的心情,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樣高興,一抬手就將那粒丹丸,送進口裡。
然後,閉目盤坐,運氣行功,隔體自療!
開始的時候,他還感到有點痛苦,漸漸的氣血已是暢行無阻,並且進入渾然忘我之境!
他這—行動運氣,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
驀地!,—陣異常刺耳的“嘶……”之聲,將他從運息中,驚醒過來,他本能的循聲望去。
目光到處,只見距他約有十丈左右處,正有一紅—白長不足尺,僅有小指粗細的兩條小蛇,在捨生忘死的廝拚著。
其中紅的—條,周身上下都是其紅如火,無一絲雜色,連兩道神光也是晶亮殷紅,就像是兩隻燒紅了的利刃。
一望之下,令他頓時產生燥熱難耐之感!
而白的—條,周身雪白如銀,也無一絲雜色,而兩道目光晶寒如刃,就像是用萬載玄冰鑄成的利刃。
而白蛇所給玉楓的感覺,與紅蛇恰恰相反,酷寒難耐歷,“嘶!嘶!……”之聲,初初傳來之時,他心裡感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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