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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幹上捕頭,那也得要真才實學,令郎二十四五歲,就能在這亂世裡當此大任,也是白仁兄平日教導有方。”
白長庚一笑,道:
“還嫩得很呢,靠大家支援罷了……”
於是員外舉杯道:
“來,咱們先乾一杯。”
三個人放下酒杯,周員外這才緩聲對白長庚道:
“三個月前,白仁兄大公子領了七八個捕快入山辦案,曾在我這兒落腳一陣子,對於大公子那種溫文爾雅,儒將風節,我是十分心儀,再說我那個刁蠻的女兒,又眼高過頂,除非是拔山蓋世的英雄,來清去白的丈夫,她是絕不會中意的,放眼咱們縣境中,值得一交的,也只有白仁兄,所以這才厚顏相詢,不知大公子可曾訂過親事沒有?”
白長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公門中退職的捕頭,能與周員外攀上姻親,這是他不敢想像的。
就在他大喜過望中,當下起身抱拳道:
“這是我白氏門中光彩,也是小兒福氣,老實相告,我也正為小兒終身犯愁呢,如今能得員外垂青,白長庚真是求之不得了……”
兩個老的說著說著竟然把臂哈哈大笑起來,而一旁的丁管事,恰巧喝醉酒一般,滿面脹紅,已是不能自己,一陣沉默中,只見他起身強笑的抱拳,道:
“外面正在下雪,我得去外面照顧瑣碎雜務,恕小的告退了。”
白長庚與周員外二人把臀言歡,舉杯對酌,就在外面大雪而暖廂一室生春中,哪還會去注意丁管事有什麼值得注意的表情!
兒女婚事似乎就在杯灑言歡中敲定了,又過了一天,大雪似乎是轉小了,於是白長庚立刻迫不及待的要把這天大的好訊息帶回符家莊,臨去,周員外命丁管事把兩件趕著訂製的新棉袍送給這位未來的親家翁攜回去,那是兩件繡工頗精的藍緞棉袍,冬天穿著可正好禦寒。
丁管事從馬廄拉出兩匹馬,言明要替員外送送白老爺子的,雖經白長庚一再拒絕,但丁管事還是陪著白長庚騎馬走出夏館那個矮城門,朝著夕陽山馳去。
三天大雪,把個夕陽山粉妝得一片柔白,那座上七下八的夕陽頂上,上百隻老烏鴉,“呱呱呱”的叫聲此起彼落,從遠處望向夕陽山頂上,有如一位白淨的雀斑姑娘臉蛋,只是山頂上的小黑點不時的會移動而已!
半山腰的山道上,又見那棵大柿子樹,只是這時候除了一樹的烏紅柿子以外,樹上連一根樹葉也沒有,白長庚與丁管事二人到了大柿子樹下面,把樹梢上幾隻正啄食柿子的烏鴉驚飛上半天空,卻聽白長庚道:
“丁管事,你回頭吧,告訴員外,說我白長庚誠心誠意的謝謝他的美意了!”
丁管事面含笑意的翻身下馬,道:
“有件東西,在下忘了交給白老爺子帶回去。”說著伸手在懷中掏摸……
白長庚笑道:
“員外真是破費了,白某倒是過意不去呢!”一面也翻身下馬來,他這一轉身之間,但覺一束比山上雪還要亮的冷芒,一閃而划來,勁急中挾帶著刮面的“咻”聲!
白長庚不防丁管事有此一招,急切間橫臂上架,左腿暴抬猛踢,口中厲喝道:
“丁管事你……啊……”
丁管事一聲冷笑,白芒破空劃過,撩起一溜血雨滴灑在雪地上,緊接著擰身刀閃,躲過白長庚拚命一腳,冷凜的笑道:
“姓白的,你該死!”他話聲中手中短刃上撩如電掣般劈向驚楞受傷的白長庚,刀法犀利,有如天外流星。
扭身強忍左臂見骨刀傷,白長庚像游魚一般一閃而自坐騎腹下穿過,就聽身後“沙”的一聲,坐騎竟被丁管事一刀破腹,那馬痛極怒奔數步跌斃在雪窩裡。
白長庚面對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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