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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像王軒逸那麼好,只要他不來刺激不來翻騰,我便一切安好。
麻將
而偏偏王軒逸是個不安分的人,在這麼和諧的打聲中,非要倒出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來,讓我傷腦筋。
於是我學林大人平時跟客戶喝酒時那樣四兩撥千斤的樣子,淡淡地說:可不是嗎?你們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也沒發現吧?這個秘密隱藏在我的心裡好多年了。其實,周林林,我喜歡你喜歡得死去活來,你結婚那天我這輩子眼淚都流乾了。我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你還是為了一個男人拋下了我。小說裡寫,抬起頭,眼淚就不會往外流了,只會流到心裡去。可惜小說家們沒有流過這麼多淚,光創造美感,也不注重實用性了。事實上,一抬頭,淚水流得更厲害,跟動漫裡小孩子哭一樣,跟噴泉似的還會有弧度地往外射呢。
這時的阿寶已然楞得連牌都不摸,只剩直瞪瞪地看著我。看我看得無望之後又直瞪瞪地看著林林去了。
林林在一邊著急地道:阿寶看什麼啊,快摸牌啊。我都聽牌了。
阿寶指了指我,對林林說:靠,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人家妖子跟你告白呢,你不震驚嗎?難道你不覺得意外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這事怎麼整得跟娛樂圈一樣複雜啊?
我想阿寶不愧為是八卦三人組的,這麼富有狗仔精神,問的問題犀利到位,不可不讓人回答。
林林不屑地說:她要是同性戀,我也就是了。也不看看她那副德行,有做同性戀的資本嗎?還有啊,仰頭肯定是止不住淚的,你得學花澤類,倒掛單槓,讓悲傷逆流成河去。
真正的四兩撥千斤是林林。閨蜜就是這樣的。無需解釋,無需辯解,所有的事情參透個仔仔細細,哪句話是玩笑哪句話是真相,擺得分明。
我笑著一起催阿寶:阿寶趕緊打牌。林林不相信我就算了。只要你們知道,我曾經喜歡過她,結婚那天留了不少淚就好。
林林說道:丫的結婚那天,哭得比我媽還慘,別人還以為我們真怎麼著了呢。你說她不就是想著以後就沒人陪她一塊兒單身了嗎?至於哭得跟奔喪一樣麼!你們等著吧,回頭我要比她先走一步,她也不見得哭成這樣。
我咧著嘴笑。阿寶回過神來,半信半疑地看著我們,才幽幽地打出牌。
王軒逸淡然地在旁邊笑。
我們這些話題由他而起,而這位出賣我秘密的始作俑者居然笑得這麼事不關己,我有些不高興,說道:話說當時要不是你夾在這個事情裡面,這事在學校也不會抽那麼久。本來你就是話題焦點,我這事再雜糅進去,才讓它變得這麼複雜的。你說你沒事長這麼好看幹嘛?
最後一句我說得發自肺腑,但聽著特別調情。林林眼神裡泛著綠光,就跟我替她調了情一樣。
王軒逸轉了轉手上的骰子,笑著說:那我多麼有幸,和你一起三四年都被同學們津津樂道,雖然有交集的次數有限。
對,除了同性戀我們因簡爾有了輿論交集外,還因為那一支舞發生過後續報道。“王軒逸第一次主動邀請的舞伴,是個les”足夠讓全校男女生共同沸騰。男生熱血沸騰,女生眼淚沸騰。不知那段舞的影片是否還在那些不知名同學無償提供的ftp上供人免費下載。要是有機會,真想看看當時我是怎樣的神情。緊張的抑或是驚喜的?動情的抑或是冷酷的?不安的抑或是淡定的?王軒逸的呢?得逞的還是憐愛的?鄙視的還是珍惜的?看戲的還是入戲的?
唉,青蔥歲月回憶起來總是有那麼一絲澀澀的苦味。這些真相這輩子沒辦法再去問起再而得知,我不由得有些傷感。我想校友們還有阿寶肯定因為沒法得知我到底是不是個同性戀而傷感著,想到傷感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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