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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則說:“我代千千萬萬的大華人謝謝雷小哥,如天下人都有雷小哥你這般的胸懷,有雷小哥你這般的學識,大華的崛起就指日可待了。”
雷曉飛搖了搖頭,說道:“像大華這樣的大國,要真正崛起,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需化幾十代人或百代人的不懈努力才能達到。我並不偉大,我只不過像高山大哥說的一樣,是個性情中人,我只是想讓和我一樣黃面板黑眼睛的人,不用受人欺負。”
林先生三人聽了雷曉飛的話,陷入沉思中。其實,在雷曉飛前世,每個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中國幾千年來,受眾列強的侵略的次數數不勝數,割地賠款也不計其數。這裡雖不知是不是古代的中國,也不知歷史像不像古代的中國,但既然同是黃面板黑眼睛的人,就應該有責任去保護它,去強大它。
雷曉飛想到這些,突然好覺得肩上好像憑空多出了一副重擔。雷曉飛自問,自己遠未達到陸放翁陸游那“位卑未忘憂國”的境界,但前世從小開始接受愛國教育,幾十年的潛移默化就算頑石也被點化了,況且雷曉飛小時還是好學生,長大後也是思想進步的團支部書記和黨員,這點愛國的熱情當然少不了。
一直沒出聲的林採微站了起來,認真地向雷曉飛行了個禮,說道:“飛哥,一直以來,我見你大不了我多少,所以不服氣你,而且,我也是這一帶出名的巧手,所以暗裡我一直想努力超越你,今天,我終於明白了,無論學識、胸襟我跟你都差老遠,以後,你就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雷曉飛對林採微要拜他為師,卻帶著不置可否的態度。
因為在雷曉飛還不習慣古代這種拜師的習俗。雷曉飛前世在工廠工作時,也跟過人學過本領,也傳授過人技術,但無論是學還是教,都沒有什麼師徒名份。工廠裡每個人加入工作後,都會把同崗位的比自己工作時間長的同事稱師傅,也跟著這些同事學本領,但實際工作上,大家都是一起集體工作,並沒有什麼師徒之分。所以雷曉飛的心目中並沒有什麼師徒的概念。
還有的是林採微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如果兩人多了師徒的名份,以後相處就拘束了很多,雷曉飛最不喜歡的就是拘束。
於是,雷曉飛就對林採微說道:“你我年紀差不了多少,何況你都叫我哥了,我會不教妹妹嗎?還收什麼徒弟?”
林先生連忙說道:“能者為師,莫論年齡大小,我也贊成小女拜師。況且,近段時間採微也在你那裡學了不少廚藝,拜師後,她就學得更加明言正順。”
雷曉飛反對道:“拜師不過是一種形式。反正拜不拜師我都會一樣地用心教,拜了師以後,我和微妹相處就多了很多拘束,不如維持現狀好。”
雷曉飛看林先生還起說什麼,就揮手阻止了,繼續說道:“我是不喜歡拘束的人,就這樣吧。採微妹妹你想學什麼就告訴我,只要為兄知道的絕不藏私。”
林採微忙又行了一禮,說:“那小妹在這裡先謝謝飛哥了。”
一生循規蹈矩的林先生,始終認為不拜師於理不合,還想說點什麼。而一生遊戲人間的胡醫師,倒認為沒什麼大不了,正如雷曉飛說的一個願教一個願學就行,形式用不用都無所謂,他就出聲勸林先生:“林老弟,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老一輩就別管那麼多了,來喝杯酒當為他們慶祝。”
林先生有點無奈地舉起杯,對雷曉飛說:“那我也謝謝雷小哥你了,什麼時候有空,我也過來多聽雷小哥教誨。”
雷曉飛連忙舉杯說:“林先生言重了,教誨我就不敢當了,俗語說過‘薑還是老的辣’,應是我多聽兩老教誨才是。大家既是鄰居,現在又是‘合作社’裡的共事,還用這麼客氣嗎?”
胡醫師也舉起杯說;“雷小哥說得對,客氣就生疏。來,為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