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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原本就受了刀傷,傷口很深,傷在肚子上。”我嘆道:“可能剛才打鬥過程裡傷口裂開,現在流了很多血,怎麼辦?”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還能傷得了他。”陳清姿撇嘴道,神色放鬆下來:“走,去看看他。”
我帶著她走到昏迷不醒的閆至陽跟前。陳清姿蹲下身看了看,皺眉道:“雖然還有氣兒,不過不管他的話,也許也活不過一天。”
“別啊,咱們就這麼不管了也不好,一條人命啊。”我撇嘴道,想起閆大少爺的背景,不由有些發憷。
“那就讓他自生自滅。”陳清姿說道:“給他一條活路,至於是否能活下來,那就不管了。”說著,她從包裡摸出一個小瓷瓶。我見陳清姿扭開蓋子,掀開閆至陽的衣服。此時,我看到他肚子上果然纏著一道道繃帶。但是鮮血早就將繃帶染紅了。
“愣著幹什麼,先給他繃帶解了。”陳清姿瞪我一眼。
我趕緊上前給那繃帶解開,這一解開,我吃驚地看到他肚子上那道極深的傷口,心想這下手的人夠心狠的。
我見陳清姿將瓷瓶裡的粉末倒在那傷口上,嘴裡不停地嘖嘖說道:“呦呵,六塊腹肌,身材不錯,可惜是個渣男。”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跟他認識啊?”我好奇地問道。
我見陳清姿的年紀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會小兩三歲的模樣。可眼前的閆至陽,雖然顯得很年輕,但是我看過他的身份證,1984年,今年都三十歲了。這倆貌似也不大可能有什麼曾經。要是有過什麼感情曾經……那估計當時陳清姿還未成年?臥槽禽獸!
陳清姿瞪了我一眼,罵道:“看什麼看,別瞎想,我跟他沒什麼關係。是我師父跟他有過節。這個渣男,呸!”
“哦——”一瞬間,我彷彿知道了什麼。其實富二代這種東西嘛,有幾個女人有啥稀奇,尤其還是閆至陽這種風姿卓絕,文能提筆吹牛逼,武能上馬把鬼劈的驚才絕豔型別。
陳清姿給閆至陽上完藥,我見他傷口的血這才算是止住了。此時,陳清姿讓我從閆至陽身上的白襯衣上扯下一段布條,裹在傷口上,防止傷口再度裂開鮮血流出。
之後,才給他裹好外衣,招呼我幫她把閆至陽給扶到馬背上。
“我看過外面那匹馬,是有些年數的老馬名駒。我猜想它會識別來時路,將這渣男送回去。”陳清姿說道。
我覺得也有道理,便幫著她扶起閆至陽,扶上馬背,用剛才那繩子將他輕輕捆在馬上。草原風大,我想了想,還是脫了自己的外套給他套在外頭。受傷的人還是不要受風才好。
陳清姿在一旁有點不耐煩地看著我墨跡半晌,上前就要給馬屁股來上一腳。我立即攔住她:“少來,你要是把馬給踹驚了,它隨意亂跑,估計就回不去家了!”
陳清姿皺眉道:“那你要怎樣?你這豆芽怎麼那麼婆媽?!”
我搖了搖頭,轉身上前對那馬說道:“我說馬兄,你主人也算是剛才救我一次,這次我也不大希望他出事。你慢慢跑,別太顛簸,跑回家記得給我們發個微信……”
剛說到這裡,陳清姿終於忍不住踹了那馬屁股一腳。馬長嘶一聲,顛顛兒地跑出去了。
“哎豬婆,你怎麼還是踹它一腳啊?!”我忍不住說道。
“難道你跟它說話它能聽懂?!笨蛋!”陳清姿啐道:“走吧,我帶你回去。”
我一聽回去,立即點頭。草原上風大,外套給了閆至陽,毛衣透風,一股股小風往毛衣裡鑽,那酸爽的感覺,簡直不能相信。
正要走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乾脆面君,趕緊回頭去找,卻見它也屁顛顛地跟了過來,嘴裡還叼著一隻紅色盒子。我趕緊摸了身上一把,頓時想起自己將這玩意兒塞在外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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