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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哥哥。
只是呵,他這個哥哥在古代幫了倒忙,差點害死敖宸,害死嘯嘯。他該拿什麼去彌補?
“嘯,葉細細那個女人已經無恥到了極點,舅舅一定幫你弄死她,救你……”
月涼如水,嘯嘯睡在他懷裡,小手緊緊抓著他。
——
新房裡,新娘新郎喝了合巹酒,而且是把酒壺裡的玉露瓊漿喝了一大半,酒香縈繞;大紅色的袍子脫了一地,雪白色的單衣掛在椅子上,男子的褻褲,女子的粉色肚兜紛紛掛在床頭,大床上的帳子在輕輕晃動。
漓夕喝了不少酒,閉著眼睛俏臉通紅跪在床尾,健壯的男人從後面緊緊摟住她,赤果的身體相纏,唇與唇相貼,是令她喘不過氣來的深吻。
醉酒之後的床事恍如夢中進行的一般,她知道對方在幹什麼,但是感受是那麼的不真實,宸分開她的腿進入的時候,她只有被動地接受,一下,兩下,三下……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她被壓在床尾的柱子上,床在被他的動作搖動,使她有種被獵獲的快感,但是她沒法動彈,沒法回頭咬他一口,因為他們都喝了酒,喝下了幸福的合巹酒……最後,當剋制不住的快感使她顫抖之時,當她忍無可忍終於叫出聲的時候,宸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然後她聽到他說了句:“我愛你。”
她閉著眼睛輕輕的笑了,那個晚上他們做了很久,他問她是哪裡來的人魚,於是那個夜晚就像童話一樣漫長。
翌日清晨,小雀在窗臺上歡叫,滾著露珠的花枝垂在小窗前,疲累的她被他的早安吻吻醒了,一頭瀑布般的長髮被捧在他的掌心,一根根穿過他修長的手指。
“原來我的美人魚頭髮這麼漂亮。”他給她紮了個鬆鬆的麻花辮,放在胸前,再牽著她的手走在廊下。
橘紅色的朝陽裡,她走的很慢,長長的麻花辮裡,一縷白髮被他辮在辮子的最裡面,可還是露出了白色髮根。那縷白色,在陽光下閃耀銀色的光芒。
他牽著她的手,在朝陽裡望著她在逐漸變老的臉,眼含心疼的淚,輕輕捧起她的臉龐。
“宸?”她不解的輕蹙眉梢,“是不是臉沒洗乾淨?”
“不是,是我想吻你。”他捧過她,輕吻她額頭上的皺紋,淚水在無聲流淌,“你真美,依然還是基隆港的那個如雪,讓我一眼就找到了你。”
漓夕被他輕輕攬進懷,眼睛貼在他臉側,感受到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安靜倚著他,沒有再出聲。
然後他將她背了起來,緩緩走在散發芬芳清涼的長廊上,告訴她這是回家的路,家裡不會再有痛苦與悲傷,宸回來了,會揹著母子倆一直幸福的走下去,不離不棄。
在大殿,他摟著她的肩,對他的眾將士和前來參禮的人道:“昨日之事,是漓夕為了大局受盡玉妥洳雪的委屈,她為了讓敵人相信婚禮萬無一失,玉妥洳雪已詭計得逞,她任那群無知婢子將她拖來大殿。
當玉妥洳雪在殿上樂而忘形的時候,騎兵們正將那些埋伏在京都和王府四周的黑手黨一一包操。當敵人以為本王真娶了玉妥洳雪,放鬆警惕的時候,殘暴的黑手黨被全部手刃,同時丐幫把玉妥洳雪當做漓夕擄了去,想盡辦法凌辱。
漓夕是我的賢妻,與我同舟共進,心意相通,可我讓她受盡傷害,一輩子欠她,配不上她;我與漓夕,不僅僅是生死契約,而是一人被傷,另一人要自殘;一人已去,另一人絕不獨活!我假意迎娶玉妥洳雪的時候,還是讓漓夕受了委屈……”
漓夕的心酸澀而甜蜜,搖搖頭,靠在他懷裡。
漓夕感覺到異樣,是每次墨舞在給她梳頭的時候。
墨舞以前給她梳髮極愛嘰嘰喳喳,不肯安靜,現在每每壓抑著哭泣聲,拿著梳子不肯給她梳。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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