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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淡雅清新。她看著被扶上來的敖宸,本來想伸手去摻他,卻在與他對視一眼後,將手縮了回去。
而後一直站在原地,看著敖宸被扶進浴室。
鎧澤看著她的側影,突然覺得她像極一隻被折了雙翅的白天鵝,孤寂憂傷,而且清瘦了一圈。
他輕輕咳了咳,引起她的注意,說道:“他剛才喝了很多悶酒,一直吐苦水,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以前他和雲姿在一起的時候,是隻悶葫蘆,什麼都不會說。現在你們的角色倒是換位了,雲姿敞開心扉的時候,他不肯敞開,都悶在心裡。現在他向你敞開心扉了,你又做了悶葫蘆。你們何時才肯好好談一談,讓對方觸及自己的心底呢?”
如雪沒想到他會開門見山的這樣說,回首道:“關心他,但並不是完全的敞開自己,很多事情沒有必要。謝謝裴少爺送他回來!”她問了他——嫌棄她嗎?可他的回答是——滾!那她還要怎樣的敞開自己。
鎧澤看到了她冷冽清眸裡的那抹憂傷,也不好再說什麼,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說道:“夫妻之間確實不能完全透明,不然沒有神秘感。但是,敖宸是個極度敏感的人,他是看著他父母的失敗婚姻長大的,這層心理陰影會伴隨他一生,永遠無法磨滅掉。他愛起來會山崩地裂,但一旦嗅到背叛的氣息,他會六親不認!希望如雪你……”
“裴少爺。”如雪打斷他,接過下人送過來的那套嶄新的居家服,給他遞過來:“這是敖宸的一套新衣服,還沒穿過,我看裴少爺你跟他的身形差不多,就先換上吧。你的髒衣服,一會就給你洗乾淨送過來。”
鎧澤見她避而不談,也覺得自己有些多事了,瀟灑的撓了撓耳後,接過衣服去客房換上。而後坐在沙發上喝鄭淑貞端上來的解酒茶,又陪洗完澡的敖宸坐了一會。
而這個時候,如雪已躺到了主臥裡,不再出來。等鎧澤起身告辭,她也沒有出來辭別。
敖宸洗了個澡,神志清醒多了,也不再發怒罵人摔東西,靜靜走到如雪的房裡。如雪一身白色絲質睡衣,坐在燈下看書,纖纖指尖放在書頁上,根本沒有動過,聽到開門聲,她也只是抬頭淡淡看了一眼,再垂下頭。
敖宸走到她身邊,把她的書拿走,捏起她的下巴:“哭成那樣,你就那麼捨不得他?”
她蕩不起漣漪的剪水雙瞳再次閃過裂痕,眼睫一壓,伸手取過旁邊的書,目光緊緊盯在書頁上,不肯再看他。
“抬起頭看我!”他不肯放開她的下巴,猛力掐著她,想讓她抬眸看他,看著他的眼睛,像以前那般坦坦蕩蕩的直視他,告訴他‘她信他’,但她就是不肯抬眸,唇瓣倔強的咬著,被掐疼了也不出聲。
他被惹毛了,胸口又有怒火在撲騰,手背青筋暴跳,恨不得掐斷那纖細的脖子!讓她說句話就那麼難嗎?那天晚上她不是在他耳邊承認,她跟韓峻熙上過床,流過那混蛋的孩子嗎?還問他介不介意?!出了事,她從韓峻熙的車上下來,戀戀不捨的揮手!出了事,在電話裡哭得泣不成聲,一聲‘峻熙’喊得肝腸寸斷……原來她的嬌弱才是裝出來的!韓峻熙不要她,她才在他這裡尋求安慰,那混蛋回來了,她又急急撲入他的懷抱!這樣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其實跟她母親韓湘雅有本質上的相似!
他越想越氣,一雙銳利的黑眸瞬間變得尖銳駭人,似要嗜血,掐住她的下巴的大掌突然改為掐住她雪嫩的脖子,猛的一掐,在她吃痛的一聲尖叫後,又飛快放手,將她摔在床上。
如果她讓他痛,他就先讓她痛!這對母女,他讓她們不得好死!
“你不是嫌我髒嗎?”她被摔在床上,臉埋在冰涼的絲被上,竟也颳得她玉臉生疼,“他是我生命裡的過客,你也是!你的出現,只是用來給我療傷的,不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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