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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朕推出去!”
我嚇得從地上彈起來,胡亂擺著手:“玉帝大人,我還不想死啊,我不要去跳誅仙台!”
玉帝怔了一下,嘆了口氣,衝太白金星擺擺手,讓他帶著我們下去了。
“老白,你要親手送我上路嗎?”
“老白,想當年你我月下醉酒,幾乎鑄成大錯,你都忘了嗎?”
“那年杏花微雨,你說你是太白金星,原來從一開始就錯了…”
“小姑奶奶,老白我一把年紀了,你就別折騰我了!”太白停住腳步,掏了掏耳朵,手往上指了指:“你看看這是哪?”
南天門!
“不是要跳誅仙台麼?”
太白臉色愈加發白,襯得眉間的美人痣愈加的紅,“按說阿右偷了你的牌子出天庭,又趁著七月十四鬼門開這天進入冥域,打暈守衛闖入地府,這罪跳誅仙台也不算虧了他,你嘛,算個監察不力,領導失職罪。不過閻君大人給你們求了情,玉帝也就意思意思一下罰你們下凡歷劫,好歹咱們也要走走過場不是!”
“回來了我還能當我的仙君不?”
“看你這點出息!”太白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一眼,又揹著阿右,偷偷在我耳邊說道:“這次投胎的人家我都給你找好了,母儀天下,怎麼樣?”
我一喜:“就像王母娘娘那樣?”
太白點點頭,露出一副快表揚我的神情,我激動得握住他的手,蹦躂道:“老白,你對我太好了!”
終於可以不事生產,又白吃白喝了。這個花神殿的仙君本大人當夠了,不僅耗著法力維護天上的花花草草,凡間的一干草木也要操持,靠著點草木的自然靈力供養自身,要不是靠眾仙君接濟一二,日子早過不下去了。
忽然身形一閃,一陣風過,阿右從太白手中將我手牽回來,自顧自說道:“不是去投胎嗎?走吧!”
我默默地看了眼被他牽住的手,又默默地看了眼一旁氣結的太白,想要掙脫,卻被他牽得緊緊的,只得作罷。
“對了,阿右,為何你要去地府?”
他停下腳步,直直地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迷亂、掙扎、傷痛,最後只化作一句:“等咱們歷劫歸來我就告訴你!”
說了等於沒說!
我捅了捅太白:“老白,阿右投去哪?”
太白哼了一聲:“本仙君才不管他!”
說話間,便到了地府門口。
人界要去到冥界很是方便,死了就行,想去到仙界也容易,日行一善,自會功德圓滿,但是仙冥二界卻是井水不犯河水,一來眾仙自視甚高,看不起冥界整天與鬼打交道,冥界也不屑與天庭攀關係;二來則是二界一陰一陽,兩相沖突,若無丹藥與寶器壓制,強行進入,不死也要脫成皮。
太白與那地府的鬼差講明來意,又帶回幾顆丹藥,吞下壓住體內仙氣,方才進入。
這地府倒與本仙君想象中的稍微有些差距,血流成河、萬鬼哀嚎的情景雖然未見,陰鬱幽森也還是有的,黃泉路旁支著個小攤子,一個粗布麻衣,青巾包頭的阿婆正熬著一大鍋沸騰的藥水。
太白晃晃悠悠踱過去,端了兩碗,又晃晃悠悠跑過來,遞與我和阿右,我和阿右對視一眼,他端著那碗孟婆湯,定定地看著我,眼神灼熱,像是要把我刻進腦子裡,忽然一仰頭灌進了喉嚨。
傻子,喝了這可就什麼都忘了!
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太白伸長了脖子望過去,我趁著這當口,將孟婆湯悉數潑進了忘川河。
一個白色身影漸漸映入眼簾。
那人踏上奈何橋緩緩而來,身姿如春風拂柳,又似松柏孤直,忘川河在他腳下奔騰,卻比不上此刻他面具下眼波流轉,奪人心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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