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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方向。走婚一旦成為習俗,就形成了比法律更有效的秩序。做走婚人是男人的極光彩,極榮耀的事。走婚人被看成是學問家,資訊的傳播者。對於走婚人的意願,每一個接受的母親都願意照辦。在一個地區往往出現一個威望極高的走婚人。走婚人像巡迴似的遊走於幾個村落,他儘量的開拓他的範圍。形成了很強的感召力。
在仰韶時代,遊走的男子很多,只要帶上採集的食物,隨便走到哪裡,都會被收留。十五歲孩也是這樣地遊走。
十五歲孩到大山東邊以後,留下記憶最深的有二點,一個是大山以東食物十分豐富,遍地是採不完的嫩葉,樹果,這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是飢餓,也不用儲備食物過冬。那遍地的自然風乾的食物採也採不完,相比之下大山以西的食物已經到了枯竭的程度。第二點便是對媧祖的崇拜,在大山西,雖然華人包括半坡人都說自己是媧祖的後代,卻沒有大山西人那麼熱烈。他看到,凡是稍大些的村落如果一個說唱人被人們圍在中間,就一定是在說唱媧祖的故事。
半坡人的故事(續)
半坡人的故事(續)
6
草的莖頭開著白的,黃的和藍的小花兒。母親帶領她的孩子出了穴,在穴前的草地上,陽光明亮,天氣溫暖。空氣中散發著青草的香氣。母親的五個孩子在草叢間嬉戲,孩子中小的那一個正在捉蝴蝶。大的一個是個女孩。這女孩只比母親矮一點點,這女孩站著,若有所思,望著遠方。遠方有高的山,寬的河,還有絲絮般的白雲。她的一隻手伸向自己的生殖器,撫摸著。母親看見了女兒的動作,女兒有了發情期,
母親在生了最小的孩子以後就沒有了發情期。她摸了摸自己的發皺發黑的面板,看看乾裂的手腳,她記得在很多年以前,她自己就是大女兒的現在的模樣,那個時候,她也有母親。跟著母親住在一個穴裡。也是一個花季的日子。來了兩個漢子。其中的一個漢子長得很高很壯,腿直直的,肩寬寬的。頭髮整齊的披在肩上。眼睛和嘴都象是在笑。這個漢子抱著她向河邊走去。漢子摸她的乳房,撫摸她的生殖器,她一下子喜歡了這個漢子。回到穴,當晚就住下來,過了三天,她又被帶到現在這個穴。
她記得很清楚:又過了幾天,這個心愛的人與他的夥伴就上路去了遠方。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她等他,盼他,這麼多年過去了,心愛的人始終沒有回來,每到發情期母親都向他走去的方向張望,希望他回來,她空盼了一年又一年,空等了一年又一年,心愛的人沒有再回來……沒有語言的交流,沒有愛情的許願和承諾,第1次婚戀就這樣結束了……她只能領回別一個男子到穴中來,在這塊河谷,相守一個男子的母親已經很不少了。這些人不再到河邊去領回來走婚人。母親也希望有一個可心的男子同自己相守,可是,很多年過去了。母親的孩子也已經有五個,母親知道自己的生育期過去了。要不了很多年自己的孩子會長大起來,各自去過自己的日子。這個造得異常堅固的穴,陪伴了她一生。當著孩子都走出去,終將倒塌。
母親的大女兒向高山的方向走去,母親知道她要去找一個男子。母親深情的望著大女兒的背影,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女兒領了一個年輕的男子回來,看上去,這男子差不多還是個孩子,腰間圍了一塊漂亮的毛皮。母親感到滿意。大女兒和男子拉著手進了穴。母親發出“哆”的聲音,是回家的意思。她的孩子們立刻迴穴去。母親要進穴去招待客人,她不放心孩子在外面,外面不安全。迴穴以後,由二女兒去安排草床。二女兒會做好的。、母親抓了一隻雞,她要用雞來招待大女兒的男友。這就表示了母親的意思。她將雞摔死,又很熟練地抓掉雞毛,將雞投進盛了水的陶鍋裡,就吹燃了鍋下面的餘火。這陶鍋是一個走婚人送給她的,已經很多年了。這陶鍋開裂的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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