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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自己扯下來的一堆其他的雜誌打了腦袋的事情嗎,說真的,當時我恨死你了,我覺得你這個男生一點風度都沒有,看到我這麼可愛的女生有困難居然也不主動幫我,特別是看到我被雜誌砸中腦袋的時候你居然還在那裡不清不淡的笑著,那時候覺得你的笑容特別可惡。我想,我那時開始注意你的時候完全是你的可惡笑容給害的,因此在以後的幾天我天天去圖書館,天天看《花季》,我那時想的是我要把那個可惡男生給記住了,等有機會就找他算賬。可是有一天我去圖書館的時候卻改變了我對那個男生的看法,那個男生的膽子非常大,他居然乘圖書館的管理老師不注意的時候,把最上層的《花季》雜誌全部搬到了最下面那層,和最下面那層的一個沒什麼人看的雜誌掉換了,還把貼在書櫃上的雜誌標籤也給換了,他做得不慌不忙而又幹淨利落,我躲在窗戶那裡看著,開始覺得這個男生也許不是那麼壞。
以後我就經常在圖書館見到你了,我發現你每天中午的時候幾乎都在圖書館,你開始的時候看得雜誌很多,後來你就很少看雜誌了,你喜歡借上一本書然後坐在你的老位置雷打不動的看到差不多下午要上課的時候,真像個書呆子!
後來,我發現了你的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哦,我還沒告訴其他人呢,就連芳芳也沒告訴,真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還會俄文,學校圖書室裡僅有的那幾本老舊的俄文書你差不多都看過一遍,我好佩服你,也就是在那時,我打聽到了你的名字——龍烈血,很怪的哦,我那時在二班,你那時在一班,我在一班的朋友告訴我,說你是個怪人,除了和你們宿舍的其他三個傢伙在一起比較合得來以外,你基本上就不會和誰說話,看起來挺孤僻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只要看到你一個人在走路的話我就會覺得很難過。你的身上,就像有著一道無形的牆,所有的人,除了你們宿舍的外,別人都很難靠近你。我的朋友說你不會笑,我說你會笑,她非要堅持說你不會笑,我就一個星期沒理她,因為我看到你笑過,開始時覺得可惡,後來又覺得可愛,有點傻傻的感覺哦。
後來高一上學期期末的時候開始調班,我就申請調到一班來了,那時我對自己說一班是郭老師帶的,郭老師是個好老師,我應該調到一班來。但當我真的調到一班來以後,我才發現我為什麼調到一班來,因為你在這裡。
上課的時候,我喜歡悄悄的盯著你的背影發愣,你從來都是在椅子上坐得筆直,不東張西望,沒有小動作,看起來像個乖學生的模樣,可實際上你一點都不乖,老師上課提問的時候你從來不舉手。你還記得那一次嗎,高一的時候,上生物課講到進化論的時候,老師提了個問題,問的是“人是由什麼進化來的?”這個問題太簡單了,因此大家都爭著舉手回答,那時全班可能就你一個人沒舉手了,因此老師就特意的把你叫起來回答這個問題,我一直到現在還很清晰的記得那時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是你說話的語氣我都沒有辦法忘記。你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大家都在看著你,你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對著老師,對著全班同學平靜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你這句話一說出來,大家都笑了起來,教生物課的許老師臉都氣紅了,因為這是最簡單的答案,教材上有現成的不說,恐怕就連有些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大家都以為你是在故意氣許老師,許老師那時也很生氣,許老師問你看書了沒有?你說看了,許老師又問你,“看了怎麼還說不知道,這是最基本的知識,小學生就應該知道了!”那時大家都在看著你,看你怎麼回答,而你只反問了許老師一句:“難道看了就應該知道嗎?”許老師怒極了,他站在講臺上,把手中的粉筆重重的拍到了講桌上,粉筆變成了粉末,那時全班站著的人只有你和許老師,大家都緊張的看著你,要知道,許老師在面對頑劣學生的時候,可是有過打人的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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