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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角大廈入主石油產國以來,它就以巍然的姿態,風雨飄零的座落在小小的綠洲上,小木屋的鄰居,用一隻手指就足以數完。
離開綠洲,四周便有不少的流沙群。有幸來到此,跳出木屋,就得留意腳邊,要不一個深陷,非教人慘遭滅頂不可。
撇開周圍的既有地勢不談,建築物本身,隨時有沙漠風暴一來,就被吹翻屋頂、跌碎一身板子的可能。
雖然它的條件不怎麼樣,卻是標準“敗絮其外,金玉其內”的寶貝。
所有的尖端科技,悉數隱藏在它晦敗的軀殼內,置身其中,讓人彷彿置身太空總署。
小木屋內部的陳設,除了一面依牆而立的電視牆兼具雷達功效,監控方圓百里,幾具以十八世紀鋼炮做掩飾的長程導彈系統外,還有成套舒適的真皮沙發坐墊、壁爐,跟讓人赤腳踩上,就感到暖呼呼的澳大利亞羊務局監督進口的長毛毯。
CIA會選擇這塊偏僻、杳無人煙的地區,當然避人耳目是首當其衝的原因,不過最主要的是,只要斷了木屋本身的通訊系統,就算你有通天本領,也飛不出漫天飛沙包裹的綠色沙洲。
“紫鈴。”昂首闊步的朝她走來,給她一記熊抱,火雲眯起來的眼,複雜的隱含殺意、妒意,及一些抑憂。
“美國還好嗎?”鑽出他的懷抱,仰起臉來,荊紫鈴關懷的問。
“好的很。至少比我好……”最後的嘟噥聲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所以荊紫鈴覺得古怪。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有。”
攔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到壁爐前坐下,火雲手一帶,便讓她跌落在他身上,兩人形成很暖味的姿勢,斜倚著背靠。
從火雲的手感覺到傲然的佔有慾,荊紫鈴眨動雙眼,露出不解的表情。
荊紫鈴正要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火雲二話不說,乘機拿他的唇攫獲住她的,蠻橫掠奪的侵襲她。
想到親吻也是發洩情緒的一種方法,再加上多年亦父亦友的感情,荊紫鈴並不排斥他超越上司所該有的“親密”舉動,只是心中納悶,美國總部到底出了什麼事,居然參讓向來色厲內荏的火雲失控?直到他的舌頭探進荊紫鈴的,強取豪奪,完全喪失理智的凌虐她的唇,她立刻警鐘大作,噁心欲吐的急欲把他推開。
試探性的拍撫他的背脊,示意他離開,火雲卻無動於衷,拐個方向,他的動作更形粗魯,蠻橫的幾乎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粗糙的青髭刺人,帶來不舒服的刺痛感。蜷曲起十指,荊紫鈴忍無可忍的任他發洩心中怒火,腦袋則飛快運轉脫身之道。
火雲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師父,她總不能用擒拿手這一類強硬的功夫,去對付她的老師吧?不過,他毫無理性可言的作風,是荊紫鈴陌生的。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完全失去自制能力的火雲。如果她頻繁的醫院進出紀錄,讓他因擔心受怕所表現出的惡形惡狀、咆哮不算數的話,火雲控制情緒的功力,稱得上是登峰造極,無人能敵了!是什麼事讓擅長掩飾情感的火雲情緒失控?荊紫鈴好奇,她真的很好奇。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紫鈴,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一人的……”火雲長長的手,肆無忌憚的侵入她軟毛上衣內,遊走在她姣好的曲線上,讓荊紫鈴慄然瞠眼,心驚肉跳。
他堅定的手來到她胸脯前,意欲挑開她身上的內在美輕薄她,火雲凝視荊紫鈴氣得暈紅的絕倫臉龐,慾火焚身的恨不得將她吞蝕。
纖細的手捉住他的食指,反掌折枝的往後倒板,讓他哀嚎出聲,痛得鬆開他箝制的蠻橫動作。荊紫鈴往前順勢一滾,臉色丕變的滾出他的懷抱,瞪著眼眶佈滿血絲、獸性慾望的火雲,她喘息著,驚愕、顫抖的嘶吼:“你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