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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望著薑湯暗暗挑眉,覺得這男人要是當她侄女女婿也不錯,吃螃蟹都知道上薑湯?
剛滿足的喝了一口,就見任子悅僵笑著站了起來:“爸媽你們先吃著,我去趟洗手間。”
洗手間?
“子悅等等,我也去!”盼盼放下茶杯忙跟了過去,不是她年紀小,上個廁所還想找人作伴,實在是這飯店太大了,室內假山流水的,都快山路十八彎了,沒人跟著她會丟的。
第5章
盼盼承認自己是隻饞貓,可她絕不承認自己是個吃貨,更不可能喪心病狂的想吃一塊石頭?難不成,是自己坐車的方式不對?
為了不讓辛苦得來的求學之路,變成殺人奪寶的罪惡之旅,她用力一咬自己的舌頭,突來的疼痛讓她身子一顫,終於從食物的誘惑中掙脫了出來。
“怎麼了盼盼?”時刻關心女兒的張月榮,立馬就發現了她的異樣。
“沒,沒事,可能是下車前吃了隔夜的東西,突然有點想吐。”聲音弱弱的,眼眶紅紅的,不知道的話,誰都以為這孩子病的不清,絕對想不到這是因為犯饞,咬了舌頭。
“想吐?”當媽的一聽就心疼了,忙拍著女兒的後背數落道,“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不加小心呢?吃什麼隔夜的東西啊?快靠著大嫂閉眼躺會兒,咱馬上就到家了,到家就好了。”沒媽的孩子就是不知道照顧自己,瞧瞧這事辦的?沒有親媽哪成?等孩子上完學,說什麼也不讓她走了。
盼盼現在是嘴也疼,心也亂,一聽這話也沒客氣,當即閉眼休息。
甜膩的香味還在鼻尖縈繞,玉牌的熒光還在眼前盪漾,無數個小爪子抓心撓肝的在心裡鬧騰,恨不得瞬間化身為狼,把那玉牌搶過來吞入腹中。
此時此刻的盼盼,終於瞭解到什麼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同的是,她不是那個貪財的人,她是那隻餓死的傻鳥。
二十分鐘的路程,對於盼盼來說,差點過了半個世紀,等她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見她無精打采病病殃殃的樣,任家的歡送儀式就此結束,任國平直接上班,任子俊回屋睡覺,任子悅拿著手機煲電話粥,唯一想幹點啥的張月榮,聽說盼盼想睡覺,也只能領她來到客房安頓好,轉身走了出去。
不說張月榮出去後怎麼擔心惦記,單說盼盼,見屋裡沒人,躺在床上的她忍不住眼圈漸紅,再也掩蓋不住心裡的惶然和委屈,十八歲確實已經成人了,可從小受父親寵愛的她,從內心來講還是一個大孩子,剛剛遠離故土就染上怪病,擔驚受怕之下,連個合計的人都沒有,她哪能不驚慌?
有心想給爸爸打個電話,又怕哭出來讓父親擔心,最後只能拿薄被委委屈屈的裹住自己,在滿滿的無助之下,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睜開雙眼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一覺好夢的盼盼摸摸餓扁的肚子,再想起夢中那些肘子、雞腿、茶葉蛋,又重新恢復了好心情,她覺得剛才的事一定是錯覺,自己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怎麼可能對石頭感興趣?
心情大定的她,先去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看著鏡子裡的女孩眉眼彎彎,嘴角上揚,唇邊的小梨渦若隱若現,讓人見到就心生喜氣,這才帶著輕鬆的笑走出了客房。
此時的任家大廳很是熱鬧,不只任家人全部到齊,還多了位意外之喜。
“文博,今天你來的正好,你任叔老家有親戚過來,過會兒要去蓬萊閣給她接風,你要是不急著走,中午和我們一塊過去?”用‘丈母孃看女婿’這句話,完全可以表達張月榮的心情,趙文博從家世、家庭到人品、能力,任國平兩口子就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再加上對方和女兒子悅相識多年,也算是青梅竹馬,所以在任家父母的心裡,這妥妥的就是東床快婿。
“老家的親戚?那我可得見見,我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