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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謖不明白那個人當年為何要陷害杜子昂,但是重重跡象表明那個人的嫌疑最大,而且若非那個人自己按耐不住,他們還當真找不出一點破綻,畢竟當年之事實在是無跡可尋,若是那個人一直沉住氣,他們要找尋證據可能好需要再繞上不少彎路,只是如今……
白謖從袖中取出一隻紙鶴,用真氣在上面寫上兩個字:“明瞭。”而後便將紙鶴放飛向這片為白雪覆蓋的山林,直到紙鶴徹底消失,他方才轉身離開,帶著一貫沒心沒肺的笑容。
就在白謖離開之後不久,有一個人出現在了他與薛讓先前聊天的地方。那個人看了一眼紙鶴飛離的方向,又看向白謖離開的方向,而後往無淵殿走去。
他邊…無…錯…小…說…m。…quledu…走邊用真氣從樹上劃落一片開春的嫩葉,放入口中輕輕吹奏出不成調的曲子,時而悅耳清亮,時而又異常刺耳,就好似一個在練習吹奏樹葉的人一般。
路過的弟子紛紛側目,卻沒有幾人敢上去阻止,只能繞道而行,直到他走入無淵殿內,終於有人聽不下去,走上前來輕喝道:“胡鳴沙!別吹了,難聽了死!”
胡鳴沙依言將樹葉從口中取了出來,笑了笑,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自嘲道:“哎,這東西果然難吹啊……也不知那些塵世間的雜耍藝人究竟練了多久?廖師弟,你說這些東西怎麼就這麼難學呢?”
廖劍輕蔑一笑,道:“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你學它作甚!也不怕丟了我長明軒的臉面!”他將胡鳴沙上下打量了一番,顯然對其稱自己為師弟這一點很是不滿意,但無奈對方比自己入門早許多年,也就只能忍著。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在說話時亦會畢恭畢敬。
自從成為乙玄親傳弟子之後,廖劍在長明軒內便一直是抬著頭看人,對那些普通弟子均是用鼻孔對著別人說話,儼然一副完全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模樣,即便是那些比他入門早的弟子,他都敢直呼名姓,也只有在其他親傳弟子面前才額外乖覺。
胡鳴沙笑得靦腆,道:“我可比不了廖師弟根骨奇佳,如今修為停滯不前,也只有在其他地方找尋一些樂子來排解壓力了。我此生願望能練成地仙便足以,天仙是萬萬不敢想的了。”
廖劍嗤笑一聲,道:“就你現在的修為能不能練成地仙都成問題,我看你啊,最多也就一個人仙大成,好好享受百年壽元吧!”
如今在長明軒眾位親傳弟子之中,廖劍最害怕的便是潘慧,最敬重的是薛讓,最不敢招惹的是莫白,而最捉摸不透的便是白謖,剩下的人在他眼中看來都不及他有前途,因此他還真沒有將這些普通弟子放在眼中。他甚至覺得長明軒應該學習其他門派那樣,將親傳弟子凌駕於一般弟子之上,這樣才能凸顯出親傳弟子的威嚴來!
胡鳴沙笑得諂媚,突然湊近廖劍身邊低聲道:“廖師弟,不瞞你說,我這地仙之說也不過是為了害怕被軒主他們遺棄罷了。要是有生之年能修成地仙那是老天開眼,要是修不到那也是我自己命數不夠,怨不得旁人。不過呢,我最近倒是學會了一種稀奇玩意,叫口技!不知廖師弟可有興趣聽聽?”
廖劍頗為嫌棄地往後退了幾步,輕哼一聲道:“別!我可沒興趣被你摧殘!說到口技,呵呵,你還真是會班門弄斧!”
胡鳴沙雙眼瞬間睜大,眼中滿是驚喜之色,聲音卻依舊壓得很低:“怎麼?難道說廖師弟竟然也會口技?”
廖劍臉皮僵了一下,隨即不自在地咳嗽一聲,將尷尬壓下,輕喝道:“我……當然不會,但是,我師父他老人家會!而且技藝絕對超群!我曾經聽他模仿過空山新雨後的場面,完全身臨其境,回味無窮啊……”
說著,他雙眼微眯,臉上滿是陶醉之色,彷彿還沉浸在當初的意境之中,因此完全沒有看到胡鳴沙嘴角緩緩勾起的那一絲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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