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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乙玄目光如炬直逼潘慧。
潘慧頓了頓,臉色也不覺變幻了兩下,終於說道:“刑真如昨夜與弟子在一處。”
磅礴的威壓瞬間落在她身上,直將她壓得透不過氣來,冷汗立時爬滿了她的額頭與脊背。
乙玄一雙鷹眸之中滿是肅殺之氣,顯然一副潘慧不將此事解釋清楚便絕不罷休的架勢。
秦或伸手拍了拍師弟的肩膀,駭人的威壓在一瞬間消逝。乙玄不由詫異地看向秦或,便聽得對方淡淡問道:“慧兒。昨夜你的魂牌有異樣,可是遇上什麼危險了?”
潘慧緩了一口氣,也顧不得擦拭額頭上的汗珠,答道:“昨夜,弟子遇上一隻已經成精的山魅,不甚遭其暗算,險些喪命,幸得刑真如相救方才脫困。”
雖說她脫困是因著長明軒吸收了困陣陣眼,但此時她若不將事情圓過去,只怕得關禁閉去了。
如今兇徒尚未查出,她可不想被限制了行動自由,況且讓刑真如被官鈺辰陷害,對長明軒來說並非好事。若乙玄師叔相信了官鈺辰的陷害,長明軒勢必要去找火魔宮開戰。傷亡暫且不說,只怕是偷盜《燈典》殺害任蓉的元兇便真就要自此逍遙,再也無人能找出他的蹤跡了。
這樣的結果,於公於私,都不是什麼好事。
195。第195章 師叔詢問(二)
潘慧此時想不明白的卻是,官鈺辰為何一口咬定是刑真如,而且還拿出了一片衣料作為證據,他這麼做究竟有何目的?單純是為了幫自己的疏於職守開脫還是為了混淆視聽?
若是因為前者,潘慧只能對其人品表示唾棄;若是因為後者……
潘慧心頭一跳,突然覺得這件事情變得可怕了起來。
昨夜巡邏路線出現了漏洞,而兇徒恰恰抓住了這個漏洞,且將時間計算得那般精妙,不禁偷走了《燈典》,還殺人滅口後抹去了自身氣息,最後全身而退。
官鈺辰此時一口咬定昨夜他追擊最後沒能攔下的人便是刑真如,恰巧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去了火魔宮,那個真正的兇徒便正好……
這一切與其說是巧合,倒更像是刻意安排好的。若非她清楚昨夜刑真如不可能出現在長明軒,只怕便真要讓那人陰謀得逞了。
若是那人知道她能證明刑真如的清白,不知其是否會後悔將那隻染血的紙鶴放行到她身邊。
潘慧思前想後還是覺得紙鶴絕對是對方故意放走的,為的便是讓她回來,至於為何一定要讓她回來,她卻還是沒有想明白。
乙玄聽了潘慧的話,神情一片肅然,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是問道+無+錯+小說+m。+QulEDu+:“可有人證?”
“有!”潘慧道:“昨夜與弟子一道的還有一位拜月教弟子,名叫觀瀾,他可以為弟子作證。”
“觀瀾?”秦或插了一句:“莫非是前教主之子?”
當年拜月教前教主生子之時,他於軒主曾前去道賀,倒是知道那孩子的表字。
潘慧見二師叔竟是知道觀瀾身份,心中一喜,道:“正是!昨夜弟子接到下山時交予任蓉的紙鶴後心急如焚,是觀瀾公子借給弟子一條核舟,弟子才能星夜兼程地趕回。”
說著,她便將恢復原狀的核舟取出遞到了秦或面前。秦或接過,道:“我與你乙玄師叔會親自前去拜月教求證。先且不論此事是否屬實,你私下與火魔宮少主有交集本就不對,在我們回來之前,你便留在屋內閉門思過吧!”
潘慧知道二師叔這樣做已是在保護她了,便也不敢有異議,恭聲應了。
而這邊,乙玄長老在聽了潘慧的話後便陷入沉思,片刻後,他忽然叫道:“等等!你是說,你昨夜接到了任蓉的紙鶴傳信?”
“不錯。弟子正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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