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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路上偽裝。
只因她要活著,努力地活著。
“……好。”
嘆息、妥協、寵溺、心疼,還是無法言喻的悔。
不管是什麼,過了許久,君子恆千言萬語只匯成這麼一個字。
白青亭雙膝小心地曲起,她的雙臂擱在膝蓋上,她埋首於雙臂間。
她可以坦然地在白瑤光面前做著晴晴,可在君子恆面前,為什麼她會那樣排斥?為什麼她就做不到?
她有點害怕。
可又不知在害怕什麼。
時辰在沉默中不知不覺地過去,夜與日交替的微光從窗臺外透入室內,照不到榻上,白青亭抬頭盯著那一束恰恰落在貴妃榻上的微光。
晨曦來臨了。
“我真的不是明天晴……”
“……好,往後我喚你青亭。”
一早,吳嬸便進了晴院正堂,轉了個彎剛想去敲白青亭寢室的門,小二便出來阻止了她。
突然憑空就那麼一閃便出來,初時吳嬸還會嚇一跳,這會早習慣了。
就在吳嬸還遲疑著要不要堅持敲門之際,寢室的門開了,君子恆走了出來,並隨手關好門。
吳嬸瞪大了雙眼,一時忘了君子恆平日在她心裡高高在上的身份,指著他的鼻子驚道:“你你你……君大人怎麼還在青亭房裡!”
君子恆突然間有種被丈母孃抓個現形的窘態,他向來淡然的黑眸浮上茫然的神色。
昨夜他能視吳嬸吳伯於無睹,整夜徑自與白青亭共處一室,是因著那時他心中還掛著較之更重要的事情,自然也就無所顧及。
然此時此刻,面對吳嬸的質問,他再無法淡然。
君子恆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又不知該如何說,反而突然想到若此時此景被遙江看到,那傢伙準能笑掉大牙。
想象著遙江大聲笑他的模樣,君子恆緊繃著的弦突然間鬆了下來,他勾起唇畔,眸裡溢位笑來,褶褶生輝:“吳嬸,我向您承諾,我會盡快迎娶青亭過門。”
他脊背挺直,許下諾言:“我君子恆的夫人,只能是她。”
君子恆走了,回隔壁君府。
吳嬸質問他的時候,他回吳嬸話的時候,白青亭就站在寢門後聽著。
她偷偷摸摸的,就像是做賊。
可細細一想,可不就是做賊麼!
她偷了原主的身子,偷了原主的一切,包括原主的未婚夫君子恆。
一個無論生與死皆從未停止過愛明天晴的男子。
第七十二章小四
白青亭的腿不宜亂走,可她也無法拘在床榻上,於是小二搬了寢室裡的貴妃榻於院子樹下石桌旁。
她半坐著,雙腿平擱於榻上,優哉遊哉地喝著茶吃著糕點聽著閒話。
小年子說:“我爹聽聞我在姐姐這裡過得甚好,他很是高興,囑咐著我定要好好為姐姐做事!”
“我讓你好好打聽打聽京都裡的大小事,可有收穫?”白青亭笑著問道,隨手拿了塊桂酥遞給小年子。
小年子接過桂酥,並未立刻吃將起來,面有難色,“昨日姐姐與君大人出去後,我便出去四處閒逛打聽……”
“嗯。”她示意他說下去。
“可我所打聽到之事無非市井閒碎之類,不值一提……”
“比如?”
“比如,南里道的張嬸家一隻老母雞不見了,打鐵街柺子叔又喝醉酒與人打架,柳子河曲子暗自愛慕著的鄰居姑娘要定親了,他哭得雙眼都快瞎了……”
前面的白青亭不太感興趣,聽到後面她問:“那姑娘要定親了,曲子哭有何用?既然喜歡,為何不早早去提親將那姑娘定下?”
“早早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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