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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連幾片雞絲也沒有放過。
等她喝完,趙時飛收走湯碗隨手扔在桌上,仍保持筆直站立的姿勢,紋絲不動。
田禾挪了挪身體,坐到床邊,環住他勁痩的腰,他穿著苧麻襯衫,微涼的觸感瞬間令臉頰倍感舒服。
趙時飛一手斜插在褲袋,一手在她髮絲和後頸間摩挲,。
良久,他聽到她低低的聲音,彷彿午夜的囈語:“不用打腹稿了,照直說吧。”
話音剛落,後頸的手掌就靜止不動了。停了好久,直到脖子都被捂出汗了,他才移開手。
他挨著她坐下,雙手扶著她肩頭,臂上肌肉繃得緊緊,明顯,他在緊張。她不催,慢慢等。最後,他終於下定決心般開口:“我把阿姨送去殯儀館了。”
田禾瘦小的身軀劇烈晃了晃,她體溫迅速冷卻,手腳一片冰涼。
趙時飛握住她的手,不停揉搓,不停地吻她手背。
明明淚花已經在眼眶打轉,然而倔強的田禾就是不肯哭,直到韓書語葬禮也沒有哭。
葬禮出席者不多,皆是父母生前故舊。
田禾一張臉彷彿被凍住了,不會說也不會笑。
田雅楠和林風的到給這場冷清的儀式帶來了不大不小一場風波。幾乎是看到他們的一瞬間,田禾五臟六腑就股得滿滿,若不是趙時飛在邊兒上拉著,只怕她的巴掌早就朝兩人招呼上去了。
“我只是來看看二嬸,不是來挑事的。”田雅楠舉舉手裡的花,掃了眼臉色鐵青的田禾,快速將目光轉向趙時飛,“可以麼?”
趙時飛捏著田禾手腕把她拉到身後,朝田雅楠略一頷首,“請吧。”
田禾含恨看著田雅楠一步一步趨向墓碑的身影,幾次想衝上前把她拉回來,她覺得她出現在母親面前簡直是一種侮辱。
田雅楠對著石碑上韓書語的照片看了片刻才轉身離開,一轉身就看到了林風。擦肩而過時,她頓足,動動嘴唇,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田禾,可以單獨聊幾句麼?”怕她拒絕,又說,“放心,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
趙時飛見田禾沒有拒絕,便不動聲色走遠了些,恰與獻完花往回走的林風迎頭撞上。
兩人之間自然沒什麼好聊的,趙時飛也不打算跟他多說什麼,但出人意料的,林風卻主動開口:“如果你能說動田禾放我父親一馬,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趙時飛盯著他看了半晌,眸子暗沉得嚇人。看來,他真的想錯了,還以為林風來此是良心發現,原來不過如此。
“哼”,一聲冷笑,他譏諷道,“我想要的東西多了,只怕你沒能力給。”
林風不甘示弱:“不兜圈子,我知道你在打東郊那塊地的主意,別的不說,這個我可以幫你。”
“相比那塊地,我對另一樣東西更感興趣。”趙時飛掀掀薄唇,在他滿含期待的目光中輕描淡寫道,“你們盜毀那座寺廟的證據。”
林風驟然色變。
另一端,田雅楠傾身,附在田禾耳邊悄悄說了什麼,說完立即優雅地站直。
田禾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看著她,緩了緩才張口:“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
她嘴角動了動,自嘲一笑,“你可以當我良心發現,畢竟二叔二嬸待我不錯。不過田禾你不用竊喜,我不會幫你的,我能做的僅此而已。” 說完,掏出包包裡的墨鏡戴上,款款離開。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田禾繃緊了臉,一言不發。
不知道田雅楠是不是真的良心發現,反正警方根據她提供的線索,真的抓到了唐施恩。他躲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倉庫裡,警察到的時候他正拿著針管給自己注射毒*品,正high到極致,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束手就擒。不知道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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