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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又怎麼會讓她只帶著個穗兒就回了孃家,是不是你們小兩口鬧什麼彆扭啊?”
馮正松這下子倒是機靈了,馮初晴回止馬壩後說是被休,但實際上也沒人看到過休書什麼的,村裡人胡亂咧咧也只是奇怪她怎麼帶著孩子回孃家就不走。現下商洛明擺著是要去止馬壩找馮初晴的。不管他是想接馮初晴回去還是給馮初晴送嫁妝,這都是對馮家有利無害的啊!當即點頭應和道:
“正是,現下家裡父母俱逝。我這長兄當履行父職為妹妹做主。你說,你們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責問一出來,馮正松和馮楊氏都是做了兩手準備,要麼商洛翻臉趕他們下車;要麼商洛順勢承認和馮初晴只是夫妻間小口角。
若是趕他們下車,很好,他們作為馮家長房可要將嫁妝的事情好好說道說道;要是商洛按照她們給出的理由下臺,今後他們不是還能有商家這門親戚麼?
商洛倒也油滑得緊。根本不正面回答問題,而是溫文一笑:“孩子畢竟是我的骨血。這大過節的我也該和她吃頓飯。”
這是什麼意思?馮正松和馮楊氏就鬧不懂了,不過沒趕他們下車就好。商洛是什麼人呀,只要不說馮初晴,抓住馮正松夫婦兩個虛榮的心理多說幾句。一會兒就將馮初晴回到止馬壩到現在三個月的生活摸了個*不離十。
末了倒是讓他更困惑了,這還是原本的那個動輒奴役成群、只知道在他身邊打轉的馮初晴嗎?怎麼變得如此……如此的自立自強,竟然還一個人帶著孩子出去單過。
許是意識到了說漏了嘴,馮楊氏在到止馬壩之前都在一味地解釋她是多麼多麼想幫馮初晴帶穗兒,只是家裡都四個孩子了完全力不從心;然後又說馮初晴向來是個認準目標不罷手的執拗脾氣,說了她兩句之後她就受不了要搬出去單過云云。
吳桐在車外聽得耳朵發酸,不得已伸手敲了敲車廂壁打算了她的喋喋不休,道:“你剛才說她攛唆著馮家二哥開繅絲作坊什麼意思?”
“啊?我說了這個嗎?”馮楊氏的抱怨戛然而止,有些不屑地抿了抿嘴。“是呢,也不想想,我們馮家之前雖然也是做著絲線的行當。但織錦和繅絲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嘛!偏偏正柏像是鬼迷了心竅似的,不但開繅絲作坊,還把人常滿夏弄到海窩子開什麼織錦作坊,這兩人完全顛倒著來。生意是那麼好做的嗎?”
說到這兒,馮楊氏還特意頓了頓,問商洛:“你說是吧。你看你們商家就沒讓你胡鬧是吧。”商家的生意一直以老大商恆為主,這幾年老三商洋都上了商場。就只有商洛考了秀才功名後在一群風雅書生中混得風生水起,美名倒是在外,不過都是靠臉。
商洛依舊是勾著四十五度完美笑容點頭應和:“可不是嗎?”和吳桐卻是暗暗交換了一個“原來如此”的瞭然眼神。
“那這兩處作坊開工了嗎?”想起常滿夏和盧飛見面,吳桐知道常滿夏的織錦作坊算是找著出路了。但既然是作坊小打小鬧,數量指定不會太多,這麼一來,他和商洛也許還大有可為。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馮楊氏一臉漠不關心的表情,轉眼又想要繼續表明堅決支援商洛的立場。吳桐可不想耳朵再受罪,乾脆對商洛一招手:“商兄你看,前面溪流蜿蜒、青山綠水,何不出來與我賦詩幾首。”
“大舅兄不也有功名在身,不如一道。”商洛有心和馮正松和馮楊氏打好關係,拉了曾經買了個童生功名的馮正松一道坐到了外面,將車廂留給了馮楊氏娘幾個。
酸詩才起了頭,馮楊氏就癟癟嘴抱著小兒子倚著車廂睡了過去,直到馮處暑一聲“到了”才睜開眼睛。
“姑父,我帶你去姑姑家。”馮處暑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車廂外和商洛吳桐混了個臉熟,在村口跳下車後就要帶商洛先去馮初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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