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躺平?(第2/4 頁)
群圖的,還能透過聲音,腦補出兩位貴人的活動細節。
而殿內的貴人不是別人,正是劉禪了,他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在如此安寧的環境,自然該享樂時,便享樂了。
此時的劉禪依舊躺在床榻之上,心中似乎還在回味著昨夜的經歷,把即將降臨的危險早已拋到腦後。
“只能說,年輕真好!” 劉禪心中暗道。對於如今這副新的軀體,他是再滿意不過了。
唐姬臉上還餘暈未退,嬌羞地趴在劉禪身上假寐,十分惹人憐愛。她把頭深深埋進了劉禪的胸膛。
從今往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最強有力的依靠。正因為有了昨夜那實際性的進展,她如今才真正算是弘農王的女人,而非舞姬。
可是唐姬哪裡知道,這個男人,在皇位上只待了不到半年就被廢;改的年號——昭寧,只存在了三天;被貶為弘農王只活了兩個月。要是這樣的男人靠得住,那真是連母豬都會上樹了。
但是,這一切似乎因為劉禪的到來,發生了些變化。
劉禪不想起床,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輕輕撫摸著她散落在背後柔軟的長髮,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似乎也感受到了她那心中所想。
“或許我以後就成為她唯一的依靠了吧。”劉禪心中如此想著,他想起記憶裡的那個唐姬,結局似乎很是淒涼,不由得心生惻隱之心。
這一刻,劉禪是真有點想逃出去了,帶上眼前的女人,還有那可憐的媽,逃出這永安宮,逃離這洛陽城。
可是怎麼逃出去呢?
永安宮,作為太子東宮的存在,其防禦功能,雖然比不上高大威武的洛陽城樓,也比不上巍峨輝煌的皇宮內城,但也有一道周長約兩公里,高約八米的宮牆。這道牆,就如同一條沉重的鎖鏈,將這永安宮內的所有人困在其中。
劉禪知道,等關東諸侯起兵討伐董卓,自己就免不了被鴆殺的命運,如果逃不出去,遲早死路一條。
在永安宮巍峨的樓宇之上,劉禪獨自佇立著。
他的目光越過那緊閉的宮門,最後落在遠處裝備精良的西涼守衛身上,他們如同鐵壁銅牆一般,將這座宮殿圍得水洩不通,幾乎可以讓人徹底打消逃離此地的奢望。劉禪輕嘆一聲,心中湧起一股惆悵,只得無奈轉身返回殿內。
殿內,原本歡歌笑語的場景,此刻卻顯得如此寂寥。案臺上,美酒佳餚琳琅滿目,卻絲毫提不起劉禪的興致。那曼妙婀娜、裙襬翻飛的翩翩舞者,在劉禪的眼中,也瞬間不香了。
這些人之中,沒人知道那即將到來的命運的審判,除了他劉禪。
是了,命運不會審判他們。將被鴆殺的,僅僅是他劉禪以及何太后。
劉禪想活著,他身體本能地在抗拒、掙扎,拒絕躺平。
是了,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於人乎?
劉禪想要大聲喊出真相。他要告訴這些人,他不是弘農王,他也不叫劉辯,他不想死,他只是一個冒牌貨,真正的弘農王劉辯在他穿越過來那一刻就死了。
可是,這些話誰又會信呢?那董卓會放過他嗎?
在這個充滿權謀與鬥爭的宮廷之中,無辜死去的人多了去了,不會只有他劉禪一個。
劉禪想躺平、莫掙扎,可是他的內心卻想活,他那大腦不由自主地思索著,如何擺脫如今的困局。
喬裝?劉禪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一計。
扮宦官,扮宮女都行,所謂的面子,在生死麵前不值一提。
但又如何出去呢?
永安宮外,戒備森嚴,沒有董卓或者其親信的口諭,根本就進不來,出不去。
況且外面還有一道洛陽城門,出城需要手令,除非是董卓親信或者朝廷官員,否則也沒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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