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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燒42度不昏迷還能坐著說話?一把搶過來,水銀柱直接頂到了頭。洺石看看劉東:“你剛才往哪邊甩的?”
劉東一愣神,一滴汗珠從腦門上掉下來。洺石的眼神都趕上小李飛刀了。劉東迅速的退到安全距離以外,不為別的,怕小石頭累著。兩隻手擺著:“我我我真沒看清楚,那什麼我重來行嗎?”
小心翼翼的把水銀柱甩到35度,劉東雙手遞上去。洺石自己又看了看,確定無誤以後放進了腋下。這5分鐘可是比什麼都長,兩個人四隻眼睛盯著錶針轉。5分鐘到了,劉東像捧寶貝似的把體溫表拿出來。先閉上眼睛喘口氣,老天爺你耍人耍夠了就放手吧!我可經不起了。
36度5。
“啊!!!!!!!”劉東一聲吼喊出了一輩子的聲量。然後就直接的撲倒在床上了。
反反覆覆的測量不知道多少次,你量完了我量。兩個人窩在床上拿著體溫表當成了福音書。36度的體溫怎麼看怎麼可愛,從來沒覺得自己的溫度是這個世界上那麼可貴的東西。延誤到快中午了,體溫沒有一點回升的意思。兩個人興奮欣喜地嘆了口氣,死裡逃生的感覺啊!
洺石身上出了點汗,劉東早就好幾身汗了。都覺得該去洗個澡。劉東摸著洺石的脖子:“等我會兒,我去放水好好的洗個澡。”洺石點點頭。劉東歪著臉送上去,洺石假裝湊過去要親,突然手伸了出去在臉上響亮的拍了他一巴掌。洺石抱著枕頭笑,劉東委委屈屈的捂著臉放水去了。
浴室裡熱氣蒸騰,兩個人擠著抱著折騰著,實在是有點欺負那個小浴缸。不過也顧不得許多了,兩個人你揪著我我纏著你,盡情的用身體歡慶他們的死裡逃生。
臥室裡,床上。劉東撫摸著洺石半張的嘴唇,低低的聲音:“石頭,我想開始了。”洺石聲音發虛:“開~~什麼始?你剛才不是……做了嗎?”劉東笑了:“所以我才問你,是你來還是我來?”
洺石斜眼看他,笑的欠扁的樣子。打算讓我來的話你壓在我上邊幹嗎?不過,算了。反正硬邦邦的也不是很有吸引力。洺石不做聲,歪過頭去。劉東一把抱住他狂啃起來,洺石立刻放聲大叫:“輕點~~疼啊!”
伸手把洺石的腿抬起來,沒有受到任何阻力的壓倒了頭頂上。劉東可以肆無忌憚的一邊衝刺一邊低頭和洺石糾纏的吻。柔軟的腰修長的腿隨意彎曲的身體越來越柔軟的火熱包圍簡直讓劉東昏頭了。怎麼可以這樣啊?不活了!
日子過得太輕鬆愜意了也就不覺得如水一樣流失。太陽和月亮不再代表時間,只是窗外的一種景色。在屋子呆的習慣了,世界也就這麼大。這個世界裡有窗臺上的花,杯子裡的咖啡和茶,潔白的床單悠揚的音樂,還有他們兩個。夠了。
陽臺上,聞雞起舞的洺石迎著淡淡晨光練功。劉東還在呼呼大睡。等到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映進來,洺石已經練完早功洗了澡。劉東把一杯香濃的咖啡端過來遞到他的手上,順勢在背後摟住了他的腰。洺石微微笑著,把身子往他懷裡靠靠。端著杯子舉到肩頭上,劉東伸頭喝了一口,然後湊過去找洺石的嘴。洺石笑著扭頭躲他,被劉東兩隻胳膊抱住強迫吻住嘴。
甜香的咖啡在唇間悄悄過渡,然後就是悠長的吻。這樣的早晨本來可以無限延續,但是突然炸響的鞭炮聲驚醒了一切。
發生了什麼事?驚愕的兩個人同時跑到陽臺上,外面已經很多人了。樓群裡被封鎖了快一個月的居民們興奮得衝了出來,有人不顧對鞭炮的禁止大肆的放了起來。也只有這喜慶的爆響聲才能完美的表達人們的狂喜。樓門全部開啟了,居委會的大媽興沖沖的奔走相告:“隔離解除啦!上週的疑似病例解除啦!人家沒事,咱們大家都沒事!”
沒事了。怎麼會?劉東和洺石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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