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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劉冕稍愣了一愣,也不好出言強留,只得輕輕點頭:“也好。”
上官婉兒站起身來,透過窗戶看向茫茫的天際微鎖眉頭輕嘆了一口氣:“天官,我感覺不是很好,很負累。”
“怎麼了?”劉冕起身來到她身邊,問道。
“不知道。”上官婉兒輕輕的搖頭,眉宇間滿是憂鬱的神色,“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也許是我在皇宮這樣充滿兇險的地方待的時間太長,我的心裡始終沒有踏實過。尤其是在認識了你以後,我很少內心安寧過片刻。我在皇宮裡也快生活了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我見過了太多浮沉起落的人物。這讓我害怕、讓我惶恐,時時如履薄冰。你可以說我小心眼,但事實確實如此。”
“婉兒,你的心思我能理解。”劉冕道,“其實,我也是一個有危機意識的人。我知道居安思危的道理。你不必太過操心。”
“天官……我怎麼可能不操心?”上官婉兒轉過身來,仰頭看著劉冕,滿臉寫滿憂傷,“幾年前,你還只是一個被流放的囚徒;到現在。你已是當朝紅人、西京之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你升得太快了,太風光了,這掩蓋了你身邊隱藏地危險。*** 俗語道日中則昃月圓則虧,這人哪,爬得越高就摔得越痛。尤其是像你這種爬得極快的,往往也腳下不穩越容易摔倒。官場上的規矩和風氣向來如此,誰越風光,就越遭人妒忌。不管是你的政敵還是表面對你笑臉相迎的所謂朋友,內心都是對你很妒忌的。這一次薛懷義的事情就足以看出,當今這朝堂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包不得你劉冕遭秧受禍。最好是被連根拔起。就算是跟你沒有仇恨的人,也想興災樂禍的看你的熱鬧。這就是人心——朝堂之上,人心便是如此。”
劉冕耐心地聽完,微然一笑:“婉兒。你也不要太悲觀了。政局動盪人心險惡,這我明白。但我相信這世上還是好人多的。譬如狄仁傑、黑齒常之、魏元忠這些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忠義之士。論弓仁、張仁願、馬敬臣。還有右衛的那些將士們,都與我有著過命地交情。雖然我知道在關鍵的時候有可能誰也靠不住,但是我有信心能夠在驚濤駭浪之中安然無恙。若是沒有這樣的信心與能耐,我怎麼可能活到今天。你說呢?”
上官婉兒眉頭一皺,顯然有點不快地道:“你怎的就喜歡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照你這麼說,倒是我婦人之見多此一舉了?”
“不是、不是!”劉冕忙道,“婉兒的心意。我非常之清楚明白。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狂妄無知得意忘形之人。 我的意思是說,意識到危險是好事,但是有信心也是必須的。君子居安思危趨吉避凶,但也沒必要當縮頭烏龜不是?要不然。我劉冕還不如在老家當個富足的田舍翁了。你說呢?”
“哎……”上官婉兒低下頭來,輕嘆一聲搖頭,“有時候我地確是在想,能和你迴歸田完過上安寧富足的田園生活,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和滿足。上次去你汴州老家,我就喜歡上了那個地方。充滿泥土芬芳的田野,魚兒跳躍的水塘,寂靜的夜晚和臨家調皮地孩童,都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寧與舒坦。我真的很奢望能在那樣的地方安度餘生。遠離爭鬥、遠離陰謀與算計,與世無爭。自給自足。”
“婉兒……”劉冕微笑。伸出雙手握住上官婉兒雙肩,“會有那一天的。但不是現在。你知道的,我現在是騎虎難下,而且我還有許多我該做的事情,我該去實現的理想。大周的天下也許並不缺我劉某人;但我劉某人,卻還有我的報負與理想。要我現在離開隱居避世,我恐怕不會甘心。”
“我知道……我不會勉強你。”上官婉兒低下頭來,略顯落寞地道,“所以,我從來沒有找你要過承諾,不想給你壓力和負擔。我從來都是相信你地,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