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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平日裡時常帶笑,眼角微翹,更顯風流。然而此刻收眉斂目,一臉嚴肅,抵消了部分妖孽氣質,反倒有些沉穩而內斂的感覺了。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性感,季禾覺得,這話還真是有點道理的。
“怎麼?被我絕代英姿迷得神魂顛倒了?”不知什麼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就炸響在耳後,嚇得她一個激靈。
得,死性不改。
“少得瑟了,以為穿著西裝就是精英了,頂多就一衣冠禽獸!”
“唉,比禽獸我還真敵不過某人。”想起某晚上某人無意間的撩撥,習季然又覺得腿間脹痛難當了。
“走了,淘寶貝去。話說,你放哪兒不好,非得鬼鬼祟祟窩藏公司裡。”季禾十分費解。
“你還不知道我們家老爺子那鬼德行,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腿。”
“……那倒也是。”習爸爸是軍人出身,對這個些個燒錢的古文玩向來嗤之以鼻,並且還禁止他接觸,美其名曰玩物喪志。
習季然起身,領著她往書房的暗室去,房間的開關就在檔案櫃旁邊,是個密碼箱。習季然非常不避嫌地就當著她的面輸入了,季禾不由得打趣:“你還真不拿我當外人,不怕我夜闖你藏寶閣然後洗劫而空?”
“那正好,我跟這守株待兔,等著溫香軟玉投懷送抱。”
“……”
暗房裡有最適宜儲存藏品的溫度和溼度,季禾進來的時候微微覺得有些冷,剛搓了手臂前面的人就把衣服兜頭扔了過來,她也毫不客氣地穿上。
說是暗房密室,面積卻極為寬敞,跟個小型博物館似的。明代玉虎,清代紫檀嵌百寶筆筒,乾隆剔紅菊花香盒,芙蓉桂花犀角杯……不是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但絕對每一件都是精緻典麗的絕妙之物。有些瓷器和字畫是季禾以前見過的,每回拿到好東西,習季然總會屁顛屁顛地來朝她得瑟,總被她惡言毒語諷刺一番然後順手訛走一兩件,這麼想來,自己房間裡那些個值錢的玩意兒,好像都是奪人所好得來的。
其實習季然眼光很不錯,細緻而精準,但凡經過他眼觀手摸之後的東西,鮮少有以次充好的可能性。
最新來的一批在靠近裡面,竟然都是長長短短龍盤虎踞的根雕,有的修成如意,吉祥雲紋栩栩如生,有的改成筆筒水丞,無一不是匠心獨運,造型玲瓏卻無匠氣,十足的上上之品。
季禾驚歎極了,有些眼花繚亂,一一欣賞過之後慎重挑了個水丞,一拿到就覺得如獲至寶愛不釋手。
“你倒是會挑,一挑就是這裡最貴的,這水丞可是稀世珍寶。這批根雕可都是千百年老靈芝,大部分是赤芝和紫芝,就這水丞和那邊那淺雕筆筒可是最珍貴的黑芝。你這臭丫頭,你來就搶了我的心頭好。”手上戳著她的腦袋,其實沒多少責怪,語氣裡反倒帶著寵溺。
只是聽慣了的人,只抱著寶貝傻樂去了,哪裡品得出這比稀世珍寶還要貴重的深重情誼?
“不行不行,這樣我虧大發了,你得請我吃頓好的補償補償我。”某人趁機耍無賴。
季禾想著這玩意兒在老爸生日時準能討點好處,遂小雞搗米般點頭,十分豪爽:“上哪兒我都請!吃什麼我都給你弄過來!”
習季然摸了摸下巴,笑得像只狐狸:“如果我想吃你,行嗎?”
☆、幾家歡喜幾家愁
還差兩天就是習季然生日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季禾突然被指派出公差去Y市調查採訪關於最近市面上大肆橫行以次充好的紫砂相關報道。擱以前她肯定是沒二話的,可是這一次,她有些猶豫了。
“這回可不可以讓申記者或是楊記者去一下?”實在是她下這個決定耗了很大的決心和勇氣,不願意突然橫生枝節。接受習季然其實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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