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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名字是怎麼來的,你好好想想吧!帕‘德’歐·‘墨’尼先生。”言柔咬牙切齒。
帕德歐瞬間神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他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做彌補。
“慢著,有件事我先說清楚,我今天站在這裡,不是好心要化解你們的誤會,而是無法忍受容榆被汙衊。
“你可以因為一張照片傷害容榆,不信任她的人格,這足以證明你對她的愛有多薄弱。容榆已經對你寒心了,請你不要再去打擾她,更別想動墨德的腦筋!今天的解釋其實是多餘的,知道真相後,你可以滾回義大利了。”言柔甩頭轉身離開,還重重的甩上房門。
托斯卡揮掉額上的冷汗,身為保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口帶利器的女人。
帕德歐擰著眉走進浴室,轉開蓮蓬頭,讓冰冷的水柱從頭頂澆灌下來,企圖沖刷所犯下的罪惡,也衝醒糊成一團的腦袋。
面對龐大複雜的金融資料能條理分明,冷靜分析國際走向的聰穎靈活腦袋,竟會在這件事上完全喪失功能。
雙手抱著頭立在水柱下後悔莫及,他怎麼會因為一張照片一雙瞳孔就做出荒謬的聯想?他非常瞭解容榆的個性,她單純的沒有任何偽裝,這樣的她,怎會被他指控成另一種女人?
一切只因為他太在乎她了。
因為強烈的佔有慾,讓他失去冷靜的心。
無論如何,他必須為他的錯誤做補救。
“托斯卡,你回去告訴史巴羅,我兩天後會親自去紐約跟黛雅解釋清楚,把她平安帶回義大利,至於哥哥想怎麼處罰我,我沒異議。”
“明白,我先回國了。帕德歐,雖然室內有暖氣,不過冬天衝冷水還是不太明智。”托斯卡善意提醒,轉身離開飯店。
脫下襯衫,帕德歐這才感覺背部有些刺痛,但比起他帶給容榆的傷害,根本不算什麼。
他緊抿薄唇,讓冰水沖刷背部,滲透白色紗布刺激灼傷的面板,品嚐背部的疼痛,減緩內心深深的愧疚。
第十章
帕德歐前往容榆的住處,意料之中,不得其門而入。
按了十分鐘的電鈴、打了數通電話皆沒有回應。他知道容榆跟墨德一定在屋裡,也確信自己吃定閉門羹。
容榆躺在床上,哭到頭痛欲裂,她知道帕德歐站在門外,每隔半個小時會按一次電鈴,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
但她一點也不想起來開門,痛徹心扉的她,只希望他儘快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媽咪,電鈴。”墨德一臉疑惑,通常不是聽到鈴聲就應該去開門嗎?
“不要管他,睡覺。”容榆揉揉他的頭,淚水不受控制溢位眼眶,悄悄地滑落臉龐。
“媽咪,爹地……”墨德表達能力有限,奇怪為何兩天沒見到陪他玩的帕德歐。
“他不會回來了,你有媽咪就好了。”她揪著心說出口,眼淚卻撲簌簌地落下,她要如何找回原本平靜的生活?
“媽咪,哭哭。”墨德抽出一張面紙,塞在她的手心。
容榆將他擁進懷裡,幸好她有善解人意的墨德,有同甘共苦的兩個好朋友,她一定能堅強度過沒有他的日子。
規律的電鈴聲,持續至午夜一點不再響起。她不確定帕德歐是否已經離去,但她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隔天早晨,雖然雙眼還紅得發疼,但容榆考慮應該去工作室,埋首在設計稿中,可以讓她減少思考許多不願回想的記憶。
“媽咪,爹地,車車。”墨德趴在陽臺欄杆,看見剛走出臥房的容榆,開心呼喊。
容榆蹙起眉頭,緩緩走向陽臺。
帕德歐倚靠在高階黑色房車旁,長指夾著一根菸,口中輕吐白霧。路過的女學生、買菜的太太們紛紛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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