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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這個傻丫頭,終於明白誰才是真心待她了麼。那太子呢,她曾一度那般暗戀過他。。。
看出我的憂慮,司馬容笑道:“有些人不過是一時的憧憬,而有些人才真正能夠刻骨銘心。這當中的區別,經此一役,也不難明白。”
司馬容忽然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溫柔笑道:“很多人看似聰明,其實也苯。若不失去一次,就不知道某些東西的寶貴。”
我躲開他的注視,卻抽不出被他握緊的手,只好勉強扯出一絲笑,道:“那你也準備要去請旨賜婚了?”
司馬容微微一笑,道:“如此一來,總算兩全齊美,皆大歡喜。”
我忽然心中一動,問道:“倘若撇開其他不談,單讓皇上指婚的話,皇上會將夏瑤指給誰?給你?還是給太子?”
“給我。”司馬容簡單道。
我一怔:“為什麼?”
司馬容淡淡一笑,道:“記憶中,從小到大,只要我開口的事,皇上一次也沒有拒絕過我。”
我呆呆地看著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若換作別人,一定會為了這份特殊的榮寵雀躍不已吧。可為什麼,為什麼此刻的司馬容,他雖然在笑,但那笑卻讓人覺得那麼的刺眼,那麼的。。。痛苦?
不由自主地,我脫口道:“那,你會開口麼?”
司馬容表情一滯,忽然不笑了。他轉過頭來,定睛望住我,緩緩道:“你可還記得,我曾問過你一句話?”
“什麼話?”
“儇兒,你是誠心想讓我娶公主麼?”
19、身世
“夏瑤公主拒婚?”聽司馬烈一說,我禁不住詫異。
今兒一大早,宮裡便傳來了訊息。尹俊睿果如司馬容所料,請旨賜婚溫清遠與夏瑤。然而意外的是,夏瑤公主竟以因己之故令王妃抱恙,深感有愧,願代母潛心禮佛三年以盡孝道為由,推搪婚事。
“瑤姐姐既然喜歡溫將軍,為什麼還要拒絕呢?”庭芳不解道:“她應該高興才對呀。”
司馬烈‘哼’一聲道:“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
“皇上怎麼說?”我問道。
司馬烈道:“皇上雖有不悅,但看在王妃的面上,自不會責難公主。只道公主既如此孝心,婚事往後再議倒也不妨。”
庭芳皺眉道:“瑤姐姐怎麼了?竟然違抗聖旨?這不像她平日的作風呀!幸好皇上沒怪罪,否則如何是好。”
我沉默不響。夏瑤此舉,可與遇刺有關?還是。。。?
“別人的事兒,何必勞神。”司馬烈看我一眼,皺眉道:“自己的傷還沒好呢。”
我笑道:“一點小傷而已,沒大礙。何況,羅太醫隔三差五就來複診一趟,你們又送我那麼多補品。我倒生怕腳傷未愈,人已變成大胖子了。”
庭芳‘哧’一聲笑道:“原來沈姐姐是怕胖才不碰那些補品的。”
司馬烈不悅道:“還有什麼比身體更重要?就算胖一點又有什麼關係。”話畢便端過一碗燕窩放在我面前,命令道:“吃了它。”
“嘎?”我慌忙擺手道:“才用過午膳。。。”抬眼間瞧見司馬烈臉色一沉,我立馬識趣地接過碗。
“嘿,還是我二哥面子大。呵呵,沈姐姐慢用,我得去煎藥咯。”庭芳眼珠子一轉,朝我做個鬼臉,一溜煙跑走了。
這個小丫頭,自從翰鷹清醒後,就成日眉開眼笑地,先前的愁雲慘霧統統不見,不但學會了煎藥,連熬粥煲湯都一併做了下來,手勢熟練勤快,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若非親眼所見,實難相信她就是那半月前連一碗炒飯都弄不來的嬌貴小姐。
司馬容果然火眼金睛,什麼都叫他琢磨透了。
我就著小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