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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的那次醉酒,居然成了魏敏父母抓到的認為我是個不可靠的人的把柄,也由此而差點把魏敏從我身邊逼走。直到如今回想起來,還情不自禁長嘆:好險啊!
那是2000年2月裡的某天。那天,我的家鄉縣城來了幾位朋友,《南丹文學》雜誌社的老編和記者們。他們跟我屬同行又是老交情,因此請客吃飯是必不可免的。
我約出南寧的幾位文友,在“牛車水”酒店和上述的編輯記者們熱烈握手,然後坐下來吃喝。我約文友過來自有目的:我家鄉的這幫土匪們特別能喝,南寧文友可以幫我陪陪酒,多敬風塵僕僕的同行們幾杯,最好是把幾個給整趴倒了。而我呢?今天這日子比較特殊,魏敏昨晚就跟我講了,她北海的爸媽來南寧旅遊,順便到我們家裡探望女兒和從未謀過面的女婿。我要是喝高了,如何去接待我那未來的岳父岳母?先不說接待,如果喝高了我看我都沒膽去見二位!因此呢,我雖然是東道主,但還得把這項光榮使命——關於整趴倒的問題——讓給了我的文友們:希望他們看在我倒過那麼多次的面子上,替我把家鄉的土匪們也弄倒幾個。
這其中還有個時間差:聽魏敏說她老爸老媽應該下午5點左右才到南寧,而我們這幫人中午就開桌了。完成了這邊的使命,我再趕回家去也不遲,魏敏說要在家裡宴請她的爸媽。哪怕我們戰鬥到4點半,從時間差來推算,也還可以做到兩全其美,但前提是我絕不能醉。我不想也不敢讓我的計劃流產,以至於在“泰山大人”面前丟醜,誰都清楚頭次印象的重要性。
我們的行動開始。桌上擺著6瓶“瀏陽河”,桌下的紙箱裡還有半打。我跟文友們事先透過氣,先以12瓶瀏陽河來定調,特殊情況再特殊處理,如果到時人家還生龍活虎的,我們要亮出殺手鐧震撼他們。反正任務是弄趴倒幾個,人人心中有底。
酒桌上推杯移盞的,氣氛熱鬧非凡。剛開始我非常能演戲,不是摁肚子就是捏嘴巴,剛說牙根發炎又說得了胃潰瘍,儘可能把總量減少。這麼做了我或許因此逃得過。估計酒還沒怎麼上臉,我家鄉的土匪們起初還挺善良的,對我的裝病也睜隻眼閉隻眼,都表現出了寬容大度和慈悲為懷。
我就繼續裝我的。大夥已經喝到第7杯我才抿了小半杯,抿那麼半杯點時我還裝出痛苦的樣子以博取他們的理解和同情。
正當大家鬧得熱火朝天時,我接到魏敏打來的電話,她交代我務必少喝點,最好以飲料代酒。她甚至還教導我說:你做點手腳也行啊。我就假惺惺地說:是蔡老闆嗎?哦你等幾秒,我這邊太吵了,你等幾秒我出去接。我舉起右手算是跟在座的打招呼,然後立即衝出包廂,衝進隔壁的衛生間。
我說:阿敏啊,現在終於安全了。有什麼你講吧。
魏敏說:你是跟蔡老闆講話還是跟我講話?
我說:哎喲,我虛晃一槍啦!難道我那麼聰明的夫人還聽不出來嗎?
魏敏說:嗬嗬,你呀真是的!我在津頭市場買菜,我媽來電話說他們已經出發了,我爸自己開車。首先是到咱們家裡,你自己看著辦啊,千萬別再像以前那樣醉歪歪的!
我說:這你就放心了,我請來的酒保個個驃悍,酒量驚人,有他們不愁我。我都還沒怎麼喝,頭腦清醒得很咧,你安心回家做菜吧。對不起哦今天不能給你做助手了,我這幫朋友實在不能怠慢。
魏敏說:好啦好啦。我提著菜打電話很不方便,記得早點回來就行了,我掛了啊……
我以最快的速度闖進包廂,雙手抱拳情真意切。我說:真是不好意思!蔡老闆找我有點事。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老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