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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將軍一看到青年,那嚴肅的臉上浮現一抹溺愛:“威兒,你怎麼來了?”
“父親有一人拿著東方大隊長的令牌要見元帥,說是東方隊長讓他送一封信給元帥。”青年說道,就將令牌與信件一起遞給了中年將軍。
中年將軍接過令牌,看了一眼,點頭道:“這確實是東方大隊長的。”說著,他又拿起那封信件看了一眼,當即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對著青年厲喝道:“好大的膽子,你居然將信件拆了。”
“不是我拆的,送來時就這樣。”青年並沒有半點畏懼,望著中年將軍,沉聲道:“父親我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聽到不是青年將信件拆開的,中年將軍終於鬆了一口氣,語氣也變得溫和了。
“父親……”
青年走到中年將軍面前,附首於耳,輕聲說了起來,剛開始中年將軍還神色不變,但聽著聽著,臉上就被震驚之色所取代,接著臉色更是變得一片慘白,再到最後,更是被憤怒之色充斥。
“夠了……”中年將軍突然一聲暴喝,沒等青年將話說完,他便一臉鐵青地看著青年,厲聲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居然敢冒領軍功,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東方大隊長的功勞仍然在那裡,我不敢動,也沒人敢功,可那小子一區區一個九星武士,沒有任何的背景,就因為走了狗屎運,便白白得到這麼大一個功勞,他憑什麼?”青年看著中年將軍,哀求道:“父親,難道你想看到我在這裡一輩跟別人拼命?你看看你自己,拼了三十年,每天槍林箭雨之中衝殺,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可到現在你也不過一個大隊長而已。”
“難道你想我也跟你一樣,說不定明天大戰一起,你就再也見不到我,而如果這份功勞落到我的頭上,我便能成為伯爵,從此光宗耀祖,再也不用在這裡每天擔驚受怕。”
“不行。”中年將軍厲聲道:“如果被查出來,不但你要死,我們全家都要受連累。”
“父親,你不說,我不說,到時再想個辦法將那臭小子和幾個知情人解決掉,誰能知道?”青年繼續勸說道。
“還是不行,我跟著將軍幾十年,一生沒做過出格的事情,我絕不允許你這麼做。”中年將軍語氣堅定,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你走吧,今天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令牌和信送來,我會立即轉交給元帥。”
“難道你真的要看著我死在別人的刀下?”青年面色驟然變得猙獰,對著中年將軍厲聲道:“你可別忘了,你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難道你想讓田家斷子絕孫,你想你以後死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聞言,中年將軍臉色微微一變,他只有一個兒子,所有希望都放在這個兒子身上,原本他是想讓兒子在軍隊建功立業,可惜兒子並不爭氣,貪生怕死,每次與敵人交戰,他總是躲在最後,幾年下來,什麼功勞都沒有,現在這個小隊長,還是他藉助自己的權力安排的。
看著中年將軍變化的臉色,青年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已說到父親的心中了,但神色不變。
“唰。”
只見青年一把將腰間的利劍拔出,突然逼向自己的脖子,咆哮道:“反正在這裡都是等死,與其天天擔驚受怕,還不如現在死了輕鬆。”
寒光一閃,青年居然真的拿著利劍狠狠地割向自己的脖子,看他那下手的果決,根本沒有一點留手。
“鏘。”只見中年將軍以閃電之勢一把拔出腰間的利劍,對著青年一揮,一聲金戈之聲響起,青年的利劍已經飛出,但他的脖子卻有著一道血跡,那是他自己剛才出劍割出的,如果中年將軍再慢一點,青年就會被自己的利劍割斷脖子。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