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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同一件事。
“你都猜得好準。不愧是超級電腦,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在大唐的時候,有一個高僧在跪求真經的途中,遇到了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這女人許他財富、城池和侍從,就是讓他留下來。但他為了大唐的宗教信仰,堅持離開。當時他就是默唸“色即是空”度過情關的,我們把這段故事叫做。。”
“停停停,我不要聽唐三藏的故事。”
“施主,色即是空。”《k》語重心長的做了個作揖的動作,從手裡變出一個紙條:“喏,喝了就絕唸的。是我翻閱了浩瀚的書海,從佛教徒和天主教徒那兒找到的方子。雖然有點危險,你也就將就試試。”
蘇蔻看著那紙條上似是而非的繁體字和拉丁文,額頭三條黑線道:“你不會是坑我吧?”
“坑你又如何,除非你不愛他了,不然這事兒就只能用這樣的解決方案解決。”
“變性冷感的?”
“對。”
“我怎麼這麼命苦。人家都是給春藥誘惑男主角,哪兒自己吃藥減欲的!”
“誰讓你是喪屍。”《k》不忘報復上次蘇蔻狠狠咒罵他沒有心臟,永遠讀不懂人類感情的一箭之仇:“記得啊,你儲藏間的醫藥庫房裡每一樣藥都有,我連在哪兒找到都有標註哦。”
*
所以當蘇蔻提溜著一袋似是而非的草藥出現在談元凱面前的時候,表情是十分無奈的。甚至連他們倆默默相對無言的吃了飯之後,她坐下來休息的時候都離談元凱有近五米的距離。
這距離讓談元凱覺得不適應,他脫下那帶花的圍裙,揉了揉發脹的眼眶:“蔻蔻,你為什麼要躲我。”
蘇蔻的後背一僵,條件反射一般的回答:“沒有啊。”
談元凱張開兩臂,丈量了一下他們之間的距離:“這麼遠,我抱不到你。”
捧著一小杯黑黢黢的藥水的蘇蔻聽了這句話,臉一垮把杯子放在地上,連連擺手:“千萬別,千萬別。我們現在就挺好了,不能再靠近了。”
“為什麼?”談元凱不明白的邁了一步,引得蘇蔻連連退後。
“難道你忘了。我是個喪屍,我想吃你啊。”
“你不會吃我的。”談元凱說得無比堅定,手也伸得更加堅定,一把把蘇蔻摟在懷裡,又再次重申了一遍:“你一定不會想吃我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蘇蔻雖然這樣抵死反抗卻不得不承認,談元凱的懷抱對她永遠都有無限的誘惑。她實在無法掙脫而去,只能呆得像根木頭任著談元凱抱著。
“我知道。我都知道。”談元凱輕輕的用右手摸著蘇蔻的頭髮:“但是你很香,香的讓我忍不住想親你。”
“不行啊。”蘇蔻這時候還想抵抗。
不知道談元凱是有意還是無意,連線吻的時候都帶著“我今天就是要親你”的堅決。甚至在要親到她的那一刻,沒來由的狂野起來。
哪個女生受得了這個?而且這個女生還是個喪屍。蘇蔻熟悉的燥熱又席捲了她的全身。可談元凱明明知道她體溫升高了,還是不管不顧的依舊咬著蘇蔻的嘴唇。
眼見著蘇蔻又要異化,眼神裡食慾無比堅強,連談元凱這種對飲食*不多的人也看出在她眼裡,自己代表著滿漢全席。
她半邊臉又變得透明起來,眯起了眼睛,堅決的離開談元凱。接著弓起了身子,就像一隻已經積蓄了不少力量、蓄勢待發的豹。
“想吃我嗎?”談元凱抱著自己的手臂,若有所思。他還有心思問這個。
但蘇蔻沒有回答,而是喉嚨裡嘶啞出吸氣的聲音回應他,手臂在不停揮舞,在做著撕扯的動作。據說,當喪屍做這動作二十五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