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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肖在甩出莫入愁的同時,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將莫入愁那身彩條破衣攝於手中。
“真讓人意外,神秘的大毒宗主竟然剛剛步入元嬰期。您會將‘大毒九彩’的融合心法告訴我吧?另外,我真的很想知道,宗主是否將‘斃命’隨身帶著?”
在寬闊的洞穴腹部,遍佈地面的詭異花紋,由四面聚攏於洞穴正中的石臺上。
這不是修真界的符文,莫入愁的心神被這種詭異的花紋吸引了七分,口中隨意應著刁肖的話,“看來邪魔對大毒宗有著不淺的瞭解。”
“瞭解?太魔宗,第二十七任宗主就死於‘斃命’之下。據典籍記載,那老東西在受到‘斃命’攻擊後瞬間斃命。大毒宗至寶,令人嚮往、令人心顫啊。”刁肖對宗門祖宗沒有一絲尊敬,貪婪之意更沒有任何掩飾。
莫入愁的目光依舊在符文間延伸,但嘴角卻浮出了一絲不屑,“大毒宗殺人無數,其中有一個太魔宗主?”
宗門至寶,即便是無法發揮全部的威力,也不是低品法寶可以比擬的。
對此,刁肖非常清楚,他那貪婪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讓人心悸的狠毒,“看來宗主確實忘記了很多事,不過我非常願意幫您回憶,尤其是對‘斃命’的回憶。”
沿著莫入愁的目光,刁肖神色中透出了一絲得意,“怎麼,宗主,你對這些符文有些興趣?”
莫入愁心中肯定,這些詭異的符文絕不簡單,他沉默著,期望刁肖能夠將話語繼續。
“哈哈哈……”刁肖的笑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囂張,他的目光似乎都在因興奮而燃燒,“你絕想不到,在修真界也絕不會有人想到……”
莫入愁心中暗暗一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讓他保持謹慎,這些符文到底代表著什麼?
刁肖的笑聲徒然一斂,轉頭向蹲在洞穴角落的敖厲道,“紫心呢?”
“在,在這……”敖厲從衣兜中掏出了一枚紫色果實,淡淡的清香很快瀰漫於整個洞穴。
“紫心早已石化?”莫入愁完全明白了,敖厲雖然吞食過紫心,但一定不是今天。他是拿著一顆早已石化的紫心,在林中守株待兔、假裝吞食,吸引著如同自己這般的修真者。
“還少三個,你再去林中站上兩個時辰。”
“是,老祖宗。”想起夜中的樹林,讓敖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怯意,但他依舊拖著疲憊的身子,牽著那頭老黃牛默默離開了洞穴。
在敖厲消失於洞穴拐角後,莫入愁向刁肖冷冷一笑,“向普通孩童下手,刁肖,你還真給修真者長臉。”
“普通孩童?宗主,你好像有點看不起普通人?就是這個普通孩童,放倒了連你在內的六名修真者,給整個修真界長臉的可是你們。”刁肖一邊得意的大笑著,一邊指了指石臺的頂端。
莫入愁這才發現,在石臺頂端懸浮著五團墨綠火焰,在如同琉璃般的火焰中竟然禁錮著五個元嬰,一個個精巧的小臉上充斥著無限恐懼與怨恨。從這些元嬰的色澤上看,他們的肉身早已被毀。
心中駭然的莫入愁,失聲道,“用了多少時間?”
刁肖似乎能夠理解莫入愁的心情,雖然敖厲的行為出自於他的指使,但敖厲的完美表現讓刁肖每每想起,心中都會感到一種難以壓制的寒意。
“一年零三個月,很可怕是嗎?一個敖家的廢物,在樹林中每天做著數萬次吞食紫心的動作,一做就是一年零三個月。”
莫入愁回想著從見到敖厲後的一點一滴,回想著敖厲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他心中再不覺得冤枉。當普通人做了讓修真者都感到冰冷的事情,那麼一切就本該如此,即便這個普通人僅僅是個孩童,莫入愁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