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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疾點向小腹要害。
韋松猝不及防,.大吃一驚,隨手揮出一招“深淵鎖龍”,掌心與指風一觸,悶哼一聲,只覺右掌一陣灼痛,不禁連連向後又退出三四步。
他低頭一看,右手掌心,已被指力灼傷銅錢大一塊焦點,再看馬玉龍已含笑而立,中食二指駢舉如朝,整個右手卻顯現一片漆黑。
韋松駭然一驚,薄怒道:“即使過招較量,馬兄也犯不上施展歹毒功力,難道存心要置在下於死地?”
馬玉龍嘿嘿笑道:“相罵無好口,相打無好手,你如果不願死,何不把三聖雙奇絕學抖露出來?”
這句話,頓時使韋松勃然大怒。
他暗想:姓馬的,你也未免欺人過甚了,連攻三招,僅僅指要害也還害了,竟連邪門指力也施展出來,難道我韋松當真打不過你?
怒意一生,猛吸一口直氣,玄門罡氣已滿在全身。
但他轉念一想,又忖道;啊!不能,他與我無仇無怨,不過性情驕傲一些,昨日在太平縣城,原是我太過冷落了他,為了激我出手,自然要使出厲害殺著*我,唉!忍了一口氣吧!
想到這裡,怒火盡熄,提聚的真氣,也隨著鬆散馬玉龍目不轉瞬盯視著他,見他臉上神情連變,最後又散去功力,心裡暗笑,口中卻冷冷道:“姓韋的,敢是怯戰不敢放手一搏?”
韋松微笑道:“馬兄絕學,舉世無匹,就算是我敗了吧!”
馬玉龍仰天大笑,一股傲慢不可一世之態,道:“人言三聖雙奇乃武林中泰山北斗,想不到合五人之力的嫡傳弟子,竟說出這種洩氣的話來,好!你既然認敗服輸,我也不為己甚。”
忽然笑容一斂,正色道:“韓家寨不是等閒之處,脫身即走,算你命大,下次再被擒住,就沒有這種便宜事了。”
話落時,一聲輕嘯破空揚起,身形如電,掠下峰頭。
韋松急叫道:“馬尼留步,在下還有話說——”
但馬玉龍充耳不聽,去勢迅捷,瞬息沒於夜色之中。
這時.夜色正濃.曠野中寒風瑟瑟,林木蕭蕭,除了遠處韓家寨閃耀著點點星火,周遭漆黑一片。
韋松獨立在峰頂,悵惘許久,心裡剎時間翻騰著種種驚疑和憂愁。
從馬玉龍的武功判斷,韓婆子必是“祁連鬼叟”傳人,這一點已經不容置疑了。單看馬玉龍所用輕身提縱術和歹毒邪功,修為只在韓氏兄弟之上,但是,卻有幾點疑團,使他猜測不透。
第一、韓婆子既是金銀雙釣的母親,怎的韓氏兄弟武功,竟反不及師弟馬玉龍?
第二、金銀雙鉤投靠萬毒教,到底是否出於韓婆子主意?如果是,怎的一直不見韓婆子露過面?如果不是,她為什麼不予阻止?
第三、祁連鬼叟是否還在人世?這位馬玉龍行事反覆難測,他對自己,是真的傲慢不肯服氣呢?還是別有用心?
他冷靜地回憶太平縣城那件不愉快的事.總覺馬玉龍的言詞,十分牽強,假如他果真有意要跟自己較量勝負高低,可行的方法很多,為什麼卻畫蛇添足,讓自己先被銀鉤韓鐵山誘捕,然後裝著歐辱,替自己解開穴道,眼睜睜看著魯克昌帶了艾長青逃走,卻不出聲攔阻,反一意引自已到荒山中來較量?
這種行為,明眼人一看便知,那馬玉龍引他到後山來,較量是籍口,真正的目的,恐怕只是在告訴他一句話。
哪一句話?“脫身即走,算你命大,下次再被擒住,就沒有這種便宜事了。”
韋松想到這裡,心中豁然而通,不禁笑道:“馬玉龍啊馬玉龍!你雖是一番美意,韋松卻不是貪生畏死之人,韓家寨便是龍潭虎穴,韋松也要闖上一闖。”
長身而起.雙臂猛伸,快如星丸飛射,落下山蜂不多久,重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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