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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徵卻會毀掉她的事業。披肩長髮,暴露的大腿,或者“太突出”的胸部都會降低一個女人的可靠度。美麗本身就是一個缺陷。
非常美麗的女人很難被人,尤其是被男人真正正眼相看,大多數人甚至拒絕相信她們會是專家或者權威人士。而且,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容易覺得美麗的女人缺乏智慧,或者至少不足以成為對手。
我知道自己沒有自怨“太性感”,“胸太大”或者具有擾人心神的美麗本錢,但是很明顯,對任何女人來說,無論年齡幾何,身為女性就需要付出代價。
普利斯科特去廚房為大家取咖啡的時候,我試圖快速翻閱一下他遞給我的那本紫色封面的筆記本,上面的標題是“(後面的名字是手寫的)芭芭拉·亞歷山大個人形象提升計劃”。可是我的注意力被一個小玩意兒吸引了,它就放在那張將我們的椅子隔開的邊桌上,那東西里頭有4根燃燒著的小蠟燭,還有一個真正在流水的小瀑布模型,但是我強迫自己集中精神閱讀。翻到第一頁,上面寫著:“進行形象管理的動力是什麼?”簡直不是個問題,不過好歹還有答案呢。答案差不多是這樣的:
在市場上的外在表現、為了獲取成功而對別人的依賴、與這些依賴物聯絡和接觸的頻率,是你應該有動力來形成和保持專業形象的三個理由。
說得好!因為我已經進入了這樣一個世界,在這裡,你被人評價的基準不僅僅是表現,還有“形象”。我手裡那本筆記本上具有預兆性地表明:“你需要了解,你對別人為你設計的其他形象具有完全的控制力。”
就像我去拜訪牙醫之前要更認真地刷牙和使用牙線一樣,今天我也為我的外表投入了不尋常的精力—我塗了眼影和睫毛膏,口紅上面還刷了唇彩,穿著外套和便褲,裡面是修身的粉色襯衣,還配了一條低調的灰色絲巾。但是現在,在等待普利斯科特回來時,我可以聽見他在另一個房間裡打電話—我挑剔地審視著自己這一身裝扮的多重缺點:我的褲襪,在酒店房間的昏暗光線下看上去是黑色的,實際上是深藍色,而我的外套卻是黑的;我戴的手錶是15年前花19美元買的,錶鏈已經和表面不配套了;還有褲子的問題:我身上其他東西雖然已不復往日顏色,卻都是安·泰勒(Ann Taylor)牌的,只有褲子是在Gap打折時淘來的,褲子的拉鍊和我第一次見它一樣,就是不能完全拉上去。如果我像平時那樣穿著套頭衫,本來也沒什麼問題,可是今天這件襯衣必須扎進褲子裡。還有我的鞋,跟兒那麼平,簡直沒有風度,而我的“珍珠”耳環,是以10美元3副的價格在邁阿密機場買的。
當普利斯科特端著咖啡回來時,我已經準備好我的陳述。當“顧問”多年的我現在需要重新塑造自己去適應公司世界,但是對於怎麼完成這個任務,我腦中只有最模糊的概念,而且,我插了一句(雖然並不是計劃中的發言),說我擔心的是從來沒給人留下什麼視覺上的印象。這個印象來自幾年前一份報紙對我的專訪,在文章中,我就是進入房間時沒有人會注意的那種人。在那個時代,這聽起來是個好訊息,至少說明我懂得怎麼去融入環境。但是,現在我應該在接觸的人心裡留下些記憶的痕跡。普利斯科特讚許地點著頭,並恭喜我具有尋求專業幫助的意識:“有的求職者忽略了視覺形象。”
我繼續表白,說我對公司著裝的概念大都來自紐約和舊金山。在這兩個城市裡,黑色的簡約主義仍然是主流,然而在亞特蘭大,還能看見許多人穿著鑲金邊的大紅色。他表示認同,並補充說在公司著裝的問題上不僅存在著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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