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名之重(第2/4 頁)
......
少女嘆了口氣,整個前半身子伏在了天台的扶杆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雙頭上的毛絨耳朵,又無奈的嘆了聲氣。
這幫呆子難道不知道靈貓的耳朵都十分靈敏嗎?
心裡這麼想著,但是她又苦惱了起來,就算知道了這些秘密,那又如何,自己可以就這麼衝出去直接把門外的兩人就這麼斬了,但是然後呢?對方的組織可是魚龍混雜,就這麼砍掉兩條看門狗根本不疼不癢。
少女很早之前就發覺了身邊的異樣,她也深知現在她正面臨的是什麼,僅憑她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一切。在她現在的處境中,軍團內能夠信任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她所信賴的,始終只有那麼一人,如此諾大的軍團居然沒有一個人能讓少女傾訴一切,更別提組織起一撥人來調查軍團的黑暗,僅憑她一人,根本什麼也做不到。她一直銘記著兄長所說的話——
孤身一人,你頂多能發起一場決鬥,但是把志同道合的人們聯合起來,你能掀起一場戰爭。
“哥哥,你在哪?”少女微微的吸著鼻子,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兄長是無所不能的,即使面對現在的窘境,他也一定能笑著解決這些她所煩惱之事。她從天台向下望去,似乎想尋找著她敬愛的兄長的身影,沒有什麼懸念的,她失敗了——濃密的積雲和世界樹粗壯的樹幹阻擋住了少女的視野。
“今晚的下界,會下起雨嗎?”
。。。。。。
“轟隆!”
電閃雷鳴,風雨大作。
諾巴底手提著一隻灰兔,從山洞外走了進來,他抖了抖長袍上的積水,諾巴底十分慶幸自己失憶前穿的是一件防水能力優秀的長袍,否則現在的他就徹底成了落湯雞了。
他就著火堆旁坐下,拿出了腰間的小刀開始肢解野兔,這把小刀他用的十分順手,不一會諾巴底就把野兔肢解完畢,扔進了火堆上正沸騰著開水的鍋中。又從長袍下取出一包小袋子,這是藥師婆婆在諾巴底臨走前送給他的香辛料,諾巴底聞了聞香味,點了點頭,便朝著鍋裡倒入了一點香辛料。
諾巴底做完這一切,這才抬起頭看向火堆對面抱著雙膝的狐耳少女。“如果你累了,你可以先睡會,兔肉還得燉一會。”諾巴底收起了目光,低著頭拿著湯勺開始攪拌鍋子裡的料理,諾巴底暗中感謝藥師婆婆的贈禮,雖然諾巴底知道這些東西其實是為狐耳少女準備的。
狐耳少女聽到諾巴底的話,身體一驚,本來耷拉下來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不了......”少女把臉埋在膝中,兩隻粉色的大眼睛偷偷窺探著諾巴底的臉色。察覺到視線,諾巴底嘆了口氣:“你是怕我丟下你在森林裡不管嗎?”少女一聽,豎起的耳朵又耷拉下來。諾巴底繼續說到:“雖然我把我的槍盾留在山洞裡才出去打獵的,但是你知不知道我打個響指我的兵器就能回到手上?”諾巴底說完,打了個響指,那塊漆黑的盾牌就立馬從一旁的地上飛到了諾巴底的手中。少女見到這個場景,兩隻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諾巴底手中的盾牌看著。諾巴底笑了笑,之前出門打獵時少女說什麼也不肯留在山洞裡,是諾巴底把兵器留在了她身旁,少女這才點頭,此時諾巴底這才告訴少女這其中的機關,也是小小的捉弄下這位讓人頭疼的少女。
“唔......”少女看起來十分懊惱,她盯著火堆,諾巴底雖然看不到少女的臉,但是也猜得出少女現在一定撅著嘴在鬧彆扭。想到這,諾巴底又微微笑了笑,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溫馨。
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這種經歷?諾巴底心想,這種情感讓他十分懷念,是否曾經也像這樣和某人交談過,自己失去記憶又是否會有人為他擔心呢。
“轟隆!”
又是一聲驚雷,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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