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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著她,直至夜深。
B說,好男人是非曲直丹麥出產的那臺名貴電視機。優質、高貴、外型吸引、線條優美,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電視機。每天她倦極回家,可以用手在它身上隨便按一個掣,它便向她說話,為她提供資訊,尤其是新聞和時事專輯,它的學識是如此廣博。而她,拿著遙控器,便可以隨時遙控它。
但,好男人才不會那麼容易被女人遙控!
C喜歡煮食。
C說,好男人是鹽。鹽能夠把食物的味道刺激出來,好男人能夠將女人的優點、女人的味道刺激出來。他調情也是一流的。
至於我,我喜歡睡。
好男人該是睡房,是當我倦極、當我孤單、當我沮喪的時候,都想回去的地方。
我這樣愛有錯嗎
有一天,無端地傷感,在平常不會通電話的日子裡,搖了個電話給他。
未開腔已經哽咽,哧得他問我:“是不是撞車?給老闆罵?是不是不舒服?”
噢,統統不是。
“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那為什麼哭?”
“聽到你的聲音之後,很感動,所以就忍不住哭嘛!”
我其實是個很害怕寂寞的人,又有誰不怕寂寞呢?
正面愛情論者說,愛情不應該因為害怕寂寞、孤單,害怕被孤立而去愛。
可是,若有那麼一個人,令你不再感到寂寞、孤單,不再感到被孤立,為什麼不可以愛?
即使朋友前呼後擁,若當中沒有執愛的人,只會更寂寞。
正面愛情論者又說,我們應該是想付出愛而去愛,不是想得到愛而去愛。
可是,若有那麼一個人,令你熱切渴望得到他的愛,何以不可去愛?
多麼璀璨的愛情,有一天,都要腳踏實地,何必把標準定得太高?因害怕寂寞而去愛一個能令你不再寂寞的人,因為想得到他的愛而去愛他,有什麼不對?
在你肩上微笑或哭
女人也許都希望男朋友比自己高大。
我的要求很簡單,他不須特別高大魁梧,只要在我想的時候,我的下巴剛剛可以擱在他的肩膀上,微笑或哭。
我需要一個可以承受我重量的肩膀。
兒時,父親喜歡帶我到親戚在郊外開設的農場遊玩,常常是直到燈火闌珊才回家去,總是父親抱著我,我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熟睡,長途跋涉,回到家裡,還不肯睡到床上去,因為那個肩膀已給我睡得很暖。
長大後,我們尋找屬於自己的肩膀。
有些女人不同,她們希望她們所愛的男人伏在她們的肩膀上衰傷流淚懺悔,然後她們溫柔地撫弄男人的頭髮。最後,她讓沮喪的男人躺在她們的大腿上睡去。
也許我太軟弱,我希望一切倒轉過來。我希望在我對世事失意時,他會溫柔地撫弄我的頭髮。
所以,我真是一個大包袱。
包袱不是人人承受得起。並非人人都是聖誕老人,戶上掛一個大包袱,帶著歡樂,走遍天涯。
可靠的肩膀和你想靠著的肩膀,並不容易找到的呀。
只想找一個在我失意時,可以承受我的眼淚,在我快樂時,可以讓我咬一口的肩膀。
與柴門文對話
我問柴門文對愛情的看法。她說她現在對兒女的愛更深。對丈夫的愛,是一種感情。因此,她今後的創作,重點都會放在家庭。
寫了許多扣人心絃的愛情故事的女作家,最後卻告訴我們,愛情終於會消逝。一個女人最後的依歸,是家庭、是兒女。多麼璀璨的愛,多麼激盪心靈的情,我們流過的眼淚,傷痛的回憶,刻骨銘心的對話,情人的體溫,都像是聽來的故事,隨風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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