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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把耿一夫踹翻在地罵道:“幹什麼,老子就是想教訓你。你們懂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搬弄是非,妖言惑眾,公然和政府作對,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耿一夫嘴角流出了血,躺在地上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熊局長辦公室,苟隊長稟告:“此人叫耿一夫,是一名激進分子很有煽動性。我們盯他好幾天了,今天秘密抓捕入獄。此人沒有什麼背景,局長你看怎麼辦?”熊局長說:“目前京城亂糟糟,馮玉祥等控制局面,並且呼籲孫中山北上,成立聯合政府。在這種形勢下,京城不能亂。現在上面對我們十分不滿。既然是秘密抓捕我看就秘密處決,千萬不能走漏風聲。”
苟隊長問:“什麼時候動手?”熊局長想了想說:“明天臨晨把他拉到郊外秘密處死,然後掩埋,一定要手腳乾淨。”苟隊長一挺胸脯說:“卑職一定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你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當天晚上,穆亞平從禮王府回家,一進家門便看到吳媽正在哭哭啼啼,他旁邊站著一名學生摸樣的年輕人。晚秋迎上來急說:“表哥,你可回來了。這位是耿一夫的同學,他說耿一夫失蹤了。校園寢室、他常去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吳媽上來突然跪在地上哽咽說:“大少爺,求求你幫我找到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穆亞平忙攙起吳媽安慰說:“吳媽,先不要著急。現在不能斷定你兒子確實失蹤了。”接著他問年輕人:“你什麼時候發現耿一夫失蹤了?”年輕人回答:“今天上午十時左右,我們在王府井三角市場附近演講。演講完後我們在路口分手。本來約好下午1時在校園碰頭開會,可是他沒有回來,後來我們到寢室查詢又到各處打聽,到晚上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穆亞平問:“平時他自律嗎?”年輕人答:“耿一夫向來很守時,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況且我們開會必須他主持。”穆亞平又問:“平時耿一夫有沒有要好的朋友?”年輕人又答:“我們住在一個寢室,他不是京城人,又來京城時間不長。我所瞭解京城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母親,在穆府當傭人。”穆亞平意識到問題嚴重了,他轉身對吳媽說:“你不要著急,警察局有我的朋友,我去打探一下,你們等我的訊息。”
穆亞平出門吩咐馬全立即前往警察局,在車上穆亞平暗忖:如果不出意外,耿一夫很可能被秘密逮捕了。耿一夫是一名激進學生,把他抓捕進去也不會在他身上得到任何有價值的口供。既然是秘密抓捕就有可能秘密處決,警察局草菅人命的例子數不勝數,穆亞平的“閱歷”足以讓他產生這種判斷。想到此,穆亞平急出一身冷汗。
穆亞平吩咐不去警察局了,去忠義武館。他知道現在去警察局,大人物恐怕都不在,小警察恐怕也問不出什麼。俗話說:夜長夢多,這種事情絕不能耽擱。走進忠義武館,魯川雄吃驚問:“大少爺,你怎麼又回來了,有事嗎?”
穆亞平說:“魯師傅,叫上大虎、二虎,我們去救人?”魯川雄急問:“救人?”“對去救人,一名年輕的學生。他母親是我家傭人。今天可能被警察局秘密逮捕了,有可能關押在警察局的牢房。”魯川雄說:“你確定關押在警察局的牢房嗎?”
穆亞平如是說:“坦率說沒有一點把握,但是又不能大張旗鼓去打聽,耿一夫是政治犯,我猜測這小子經常在街頭演講,早已引起警察的主意。我擔心警察局為了掩人耳目,有可能秘密把他處決了。我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到警局門前守株待兔。”
魯川雄說:“萬一那個叫耿一夫的沒有關押在警察局怎麼辦?”穆亞平分析說:“耿一夫是今天10點到下午1點,三個小時之間失蹤的,按照慣例他關押在警局的可能性非常大,魯師傅告訴大虎二虎,拿上武器、戴上頭套,咱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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