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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頗有名氣而勢力雄厚的鏢局子,但和‘雙義幫’幹了兩場卻具落下風,整個局子裡,自總鏢頭以下一十七名鏢師,連死帶傷的就有十四個!連他們總鏢頭,‘蛇梭雙飛,侯淳也掛重彩,如此一來,‘一心鏢局’根本就和癱瘓了沒有兩樣,絲毫不能發揮作用,叫他們賠吧,只怕他鏢局子上上下下的夥計連賣了老婆孩子都不夠……”淡淡的,項真道:“因此,這位姓張的朋友就找上了你們!”
申老四傷心的道:“可不是……我自持與‘雙義幫’的幫主‘二目艉士’單殉還多少有點見面交情,料想他也不會太使我難堪,便滿口答應下來,和賈公子兩個勿勿趕到‘雙義幫’‘二郎山’的總壇,唉,哪裡知道,這一去卻出了大紕漏……”項真道:“說下去!”
申老四接著道:“我們剛剛到達他那‘聚義廳’的門口,單殉已在廳前相候,他像是早就知道了我們的心意,一上來就先翻下了臉,斬釘截鐵的幾句話就把事情說絕說僵了,根本連給我們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更別說迴轉的餘地了,我做夢也想不到這王八蛋竟然無情無義,可惡可恨重疊這等地步,人要臉,樹要皮,當時我一口氣咽不下,馬上就和他翻臉,翻了臉,便打了起來,一場激戰之下,‘雙義幫’傷了三名高手,姓單的也掛了皮肉彩,我僥倖無損,賈公子,唉,卻又傷了內腑,他本來不致於糟到此等地步的,全是因為你昔日給他那幾下子的拜賜……”沉思著,項真緩緩的道:“‘玉魔子’貿取欣功力精湛卓絕,尤其那一手‘反七劍法’更是登堂入室,已成大端,如果他沒有舊傷纏身‘三目娓士’單殉將不會是他敵手……”連連點頭,申老四傷感的道:“可不是麼,但,你給他的那幾掌實在太重了,養了多日尚未痊癒,而就在尚未痊癒的當兒,卻又陪著我直闖‘雙義幫’總壇,在敵眾我寡的情形下,他哪裡還會佔了便宜?他的身子叫你震成內傷,才只恢復了六七成,卻又在‘雙義幫’裡捱了兩記重手,雖然那傷了他的老小子已經被他一劍通穿了,他也險險乎把一條命賣在當場,還是我揹著他衝出重圍,落荒而逃的……”平靜的,項真又道:“說下去。”
申老四抽抽鼻子,再接著道:“後來,我們衝出重圍之後,便一路往北跑,事實上,除了往北跑,也沒有別的路走了,‘雙義幫’的人馬已傾巢出動,對卡了每一條可走到其他地方的道路,尤其是往‘滇南’與‘銀帶莊’的路線上,‘雙義幫’更是偵騎遍佈,監哨森嚴,我只有一個人,還揹著個半死的,你說說,除了朝北邊來,我還有什麼法子?唉,真是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礙…”項真頷首道:“北邊地大人衡,江湖環境單純,正適於追殺逃敵,而‘雙義幫’更怕你們逃向‘滇南’或‘銀帶莊’求助,那麼,他們麻煩了……”申老四道:“對,一點不錯,我揹著賈公子,冒著風,頂著雪,夜行曉宿,躲躲藏藏,吃盡了昔頭,才好不容易逃到這‘小安埠’,到了這裡,我實在吃不消了,十幾天來,不但受夠了飢寒交迫之苦,更嚐遍了人情冷暖之味,而賈公子這一路顛波折磨,病情更是越發嚴重,發高燒,抽筋,吐血,一張俏臉全像捏的了,好慘,‘雙義幫’的追騎卻毫不放鬆,日夜緊迫於後,更拉長了線,放寬了面來撲殺我們,好像非卻置我們死地才甘心……”微微一笑,項真道:“當然,這不足為奇,你們直闖‘雙義幫’總壇討鏢傷人,更給他們的幫主掛了紅彩,這種怨氣,他們一樣咽不下,而賈取欣尤其頗有來頭,後臺硬挺,他們更不願你們活著逃出去搬來幫手大興干戈,這種種因果一湊合,‘雙義幫’自是不欲你們生還了……”哭喪著臉,申老四又沙著嗓子道:“我們是前天晚上來到這裡的,‘小安埠’上只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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