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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滾開啦……”忽然靈機一動,她想起皮包裡有一樣東西。
使勁的推開他,陳秘書乘機開啟身邊的包包拿出“防狼噴霧器”,直朝他噴去——
“啊……啊……”掩蓋著臉上像被千萬螞蟻啃蝕的痛處,陳霖福痛苦極了。
“哼!臭男人,雖然不能讓你死在硫酸下,但這樣也夠你受的了。”哈!看他的眼睛還能不能吃冰淇淋。
“你……”他萬萬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
“你慢慢叫吧,本姑娘沒空鳥你,但……好心的警察伯伯就不一定了。”朝他瞪了一記白眼,陳秘書趕緊跑過去扶著仇琅豔。
“謝……謝你……”吃力的擠出感激的話後,仇琅豔就昏了過去。
“互相嘛!”陳秘書笑笑的朝她低語,之後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接著通知總裁。
醫院裡,若“手術中”的顯示燈再次亮起,他真的厭惡待在這地方乾著急,除了祈禱什麼都不能做。
想不到陳霖福竟然打主意打到她身上去了,當他看到她渾身是血的躺在單架上,他彷彿也跟著死去了,他根本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人受這種罪。
“你能不能說句話啊?”看了兩眼無神的仇惠君一眼,梵翔東簡直要發瘋,這算是什麼母親,從他接她來到醫院的路上,她什麼事都沒問,什麼話都不說,真是氣死他了。
撥弄著柺杖,她仍陷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解決事情了嗎?告訴你,沒那麼簡單!”情緒性的吼了聲,梵翔東才發現自己的失控。
他在對她鬼叫什麼?媽的!
“如果你覺得自責,他最後為你留下的孩子才是你贖罪的目標,不要徘徊在過去的錯誤,那解決不了問題的,他在天上會希望你好好對待你們的孩子,而不希望你用封閉的方法來懲罰自己,你懂不懂?這是你欠他的!”放緩了音訊,梵翔東柔性勸道。
經過這些天的療養,她雖然勉強可以用柺杖走路,但總撐不了多久,坐在椅子上的時間還是居多,表現得不甚積極。
“我知道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你是聰明人,但別讓自我的思想封鎖了一切,那是不值得的,畢竟,你有責任過好你的人生,也有責任照顧你應有的包袱。”
仇惠君靜靜的思索著他的肺腑之言,心中的屏障似乎一點一滴的瓦解了,看來自己真的錯得徹底,只是她現在還能挽回嗎?
梵翔東緊盯的顯示燈終於熄滅,手術室的門開了。
“她有沒有事?有沒有事?”激動的抓著醫師的手,他激動的問著。
仇惠君也抬頭望去,眼底隱藏著擔憂。
“恭喜你們,病人已暫時脫離危險期,我們將先送她到觀察室,你們待會可以進去看她,但不要太久,她還沒醒,需要多休息。”交代後,醫師們浩浩蕩蕩的離去,留下稍稍鬆口氣的兩人。
遊走在時空交界的邊緣,仇琅豔彷彿聽見有人在呼喚她,那是充滿深情的男聲,和她想念萬分的慈愛聲音。
那是誰呢?誰在呼喚她?
沉重的眼皮怎麼也睜不開,她好想看看那聲音的主人是誰。
用了彷彿一世紀之久的時間,她好不容易才將眼睛睜開,發現淚水已浸溼衣裳。
“琅豔,你醒了……”驚訝的看著她的眼皮緩緩的張開,梵翔東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激動,感謝老天沒將她帶走。“怎麼哭了呢?”擦去她眼角溫熱的淚水,他心痛的看著她。
“媽……”望他一眼,她忍不住想和他說話的衝動,將眼神一轉,改望著一旁默默看著她不語的母親,想證實夢中的景象,然母親的眼神卻迴避著她。
“琅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護士來一趟?”勉強的擠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