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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曉惠逼視著它,內心除了驚懼更多的是疑惑。自己剛才明明檢視過樓梯的方向,根本沒有發現這個人存在,但轉瞬之間,他便能悄無聲息地出現,他的行動,當真敏捷,猶如鬼魅。
現在安曉惠與披氈毯的人面對了,她臉上的驚恐一點點平息下來,相反,倒輕輕吁了口氣。
“你不是死了嗎?”她大聲問。
披氈毯的人搖了搖頭,嘴裡嗚咽了一句什麼。
“京雷和京舒都是你殺的?”安曉惠再大聲地說。
披氈毯的人點了點頭。
接下來安曉惠有一段時間的沉默,然後,她緩緩走到披氈毯的人身邊,長嘆一聲道:“你實在不該來的,有些事情我們其實都錯了。”
披氈毯的人搖搖頭,裹著氈毯的手拉住了安曉惠的胳膊。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嗎?”安曉惠奇怪地問。
披氈毯的人點頭。
安曉惠輕輕跟在披氈毯的人後面,一邊走,一邊嘆道:“其實有些事情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簡單,但現在既然已經殺了京家兄弟,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呢?”
披氈毯的人不說話,只是走得更快了些。
披氈毯的人領著安曉惠來到樓上,徑自走到京舒的臥室門前。安曉惠還想問些什麼,但披氈毯的人已經徑自走了進去。
安曉惠只能跟著進入房間,她看到京舒仍然躺在床上的血泊中,面孔已變得煞白。一些傷感不自主地瀰漫開來,與京舒相處的這半年多時光像電影樣在她腦子裡回現。她終於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
安曉惠走到床邊,握住京舒的手,低低喚他的名字。
“京舒,京舒,京舒……”她的語音裡滿是歉疚。
披氈毯的人站在窗邊,呆呆地注視著安曉惠與血泊中的京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安曉惠的傷感愈來愈強烈,到最後她竟忍不住號淘痛哭起來。
“叔叔,我們都錯了,當初京宗翰火燒浣花樓,實在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不聞不問,事態的發展將更加不可收拾。我們都錯怪了京家,(霸氣 書庫 |。)我們不該來找京家報仇。現在,我很後悔,如果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選擇安安靜靜地離開,不傷害京家的每一個人,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京家。”
這房間裡現在只有她與那個披氈毯的人,她的話顯然是說給披氈毯的人聽的。她居然管披氈毯的人叫叔叔,她是誰,披氈毯的人又是誰?
淚痕還沾在臉上,但安曉惠的哭泣忽然凝固在臉上。她感覺到握在手中的京舒的手動了一下,她再仔細看時,京舒的眼睛也睜了開來,那受傷的眼神,顯示他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
但京舒醒來卻讓件安曉惠驚喜的事情,她喜極而泣,淚水重新溢位眼簾。
“你是誰?你跟我們京家有什麼仇恨,要處心積慮來加害我們!”京舒厲聲道。他那凌厲的眼神之中,包含著莫大的痛苦和遺憾。
“京舒,我……”安曉惠想解釋些什麼,但她立刻就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解釋清楚,“京舒,你什麼都不要問了,我會立刻離開京家,再不回來。”
“就算你要走了,也得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們。”另一個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安曉惠轉身,看到門邊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他赫然就是適才在房中七竅流血死去的京雷。不僅是京雷,在京雷的邊上,還有一架輪椅,輪椅上的人雖然臉上纏著繃帶,但看那身形,竟然是本應在醫院中接受治療的京揚。
京家三兄弟此番是布好了一個局讓安曉惠鑽,安曉惠徹底絕望了。最後,她的目光轉向了倚立在窗邊披氈毯的人,大聲道:“那麼你是誰?”
披氈毯的人呵呵笑了笑,把氈毯從頭上拿開:“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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