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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份滋潤也稍稍的撫平了他心頭的不快。
“上繼承先王志向,下撫臣民。你是怎麼知道的?”夫差伸出手去挑起她的下巴,讓那張明麗逼人的面容毫無遮掩的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
下巴被挑起,少女水光瀲灩的一雙眼染上一抹羞澀,紅潤的小嘴微微嘟起,“那是因為妾親身知道的啊,”她又略帶羞怯的瞟了挑起她下巴的男人,“要不是這樣,妾也見不到國君了。”
少女包含羞澀的話語讓那雙漂亮的雙眼越發下垂。要不是下巴還被挑著,眼下說不定一張臉都已經垂到胸口了。
時風大膽,女子們彪悍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夫差看到手中少女柔弱的羞澀不禁也有些意動。不過當他想起伍子胥來的時候,心底因為少女羞澀和麗色起的舒服又被打消。
他的眼睛裡有些陰鷙,“連你都知道寡人是上承先王志向,可惜有些人卻不知道啊……”
夷光聽了眨了眨眼,臉上露出的全都是不解,“國君乃吳國之主,還會有人不知道您的志向麼?”
夫差被天真的話語逗的想要發笑,“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的。”說罷,挑起夷光下巴的手沿著脖子優雅的曲線一直下滑落到她的胳膊上,夷光被他的動作弄得心裡有些發毛,該不會是夫差不想要在榻上,要在這裡吧?
剛剛那話難道指的是伍子胥?她歷史不好,但是倒也知道吳王夫差和伍子胥在政見上有些不對付。難道這兩個又互掐了?
她滿腦子胡思亂想,冷不防手上被用力一把被拉了過去。夷光一時間沒注意,只見得眼前一花,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壓低了的驚呼。
鼻子正砸在夫差的胸口上。
好硬……
夷光臉埋在夫差懷裡,長髮拂面,她兩眼翻了個白眼。夫差全身上下都是打拼出來的肌肉,沒有半點贅肉,奈何太硬不適合這種突然的動作啊。
“哎呀,酒灑了!”懷裡的美人並沒有無限嬌羞的望著自己,而是望著倒在裙裾上的羽觴大驚失色。
“酒灑了就灑了,難道寡人在你眼中還比不得一觴的酒?”夫差一隻胳膊摟在她腰間,纖細的腰肢讓他有種只要再使勁一點,懷中的少女就要被他折做了兩半。
“不是,”懷裡少女的慌亂看得他很是開心,她漲紅了臉和夫差解釋,“妾只是想著國君這裡的酒都是上品,灑了也可惜……”
“要是喜歡,過幾日也給你一些。”夫差才不在乎那些酒液。他手臂在纖腰上緊了緊,“你不是楚女,倒是這細腰很得楚女的風韻。”
楚人好細腰,楚國裡更是以細腰為風尚。楚女細腰啊……
夷光一聽也不知道他這話裡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不過鑑於吳楚那些簍子,她還是拿捏出一幅她自己都惡寒的楚楚可憐的強調來。
“國君……不喜歡?”
夫差搖搖頭,哪個男人不愛美人,而且還是纖弱的美人更加引起男人憐愛。
這時寺人已經將打落在夷光裙裾上的羽觴給收拾趕緊,又在夫差的那隻羽觴裡盛滿了酒液。
夫差看到那隻青銅酒爵,單手拿過來放在夷光的手裡,“給寡人跳一曲。”
夷光順從的接過那隻青銅酒爵,從他懷中起來。夫差叫她來就是尋開心,而她的職責就是讓他開心,哪怕他原本愁眉苦臉,她也要使出全身解數把他哄得眉開眼笑。
夷光纖纖玉手持著那隻青銅酒爵,腳下如同飛燕輕盈的就在光潔照人的地上翩躚起舞。
輕盈翩躚的舞姿落在夫差的眼裡,化作愉悅的笑意。
侍寢的那晚上自然又是在王寢過夜了,不過還是要趕在夫差上朝之前離開。
此刻就連是天都還是矇矇亮,換了穿越前,這個時候夷光還流著口水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