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頁)
夷光疼的渾身一個激靈。而後又被女胥喝罵。
“繼續走!”
夷光低下頭,敢怒不敢言。繼續按照女胥教的那幾種舞步邁步子。女胥的那一下可沒有留情,抽的她差點就跪了下去。走起來還在一抽一抽的疼。
誰說西施是好做的!夷光咬牙切齒。根本就一點都不容易。這還沒到進吳宮呢!
學習舞步,並用舞步在平日裡邁步子就用了兩個月之久。女胥要求少女們將舞步不僅僅只是用在舞蹈中,更是平日也要這麼走。
虧得女胥從早到晚的鞭笞教訓,少女們怕餓也怕被打,一個個進步神速。一個一個的在女胥面前走過,步伐之間完全沒有半點鄉間行走的影子之後。女胥才滿意的角她們楚舞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如何動腰。
楚人好細腰,楚舞中纖纖細腰也是格外重要,尤其楚國渚宮之中那有名的楚腰三折,夷光雙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腰隨著女胥剛才教過的動作扭動。
這次並不像前幾次那麼走來走去,或者讓全身骨頭來一次大改造,但是也並不是太輕鬆。女胥此時也沒有親自手持竹條來一個個的審查她們有沒有盡力,不知道去哪裡去了。她一邊扭動著腰,眼神無意的就朝門口瞟去。
少女們練習楚舞的地方是一個大大的屋舍,門口長時開著。她這一瞟就瞟見了女胥站在門外和一名高冠計程車人正在說什麼。
越宮之內得到越王信仁重用的卿大夫很多都是從別的諸侯國來的,例如范蠡文種等幾位是從楚國來的,夷光還聽說有一位大夫是晉國犯了事的公子。
越國本國的倒是不多。
在宮中帶了將近半年,也能分辨出楚人的裝束。楚人裝束瘦長,喜歡戴高冠。高冠博帶別有一番風雅。這是和越國披髮裸*身紋身的習俗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夷光見到女胥面上帶了一絲的討好和小心和麵前的年輕男子在說著話。因為距離太遠了她也沒法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女胥在越女的面前大多數時候是凶神惡煞,倒少見到她的笑臉。如今女胥對著別人一副討好的面容,這讓夷光頗為新鮮。
不由得就朝那個年輕男人的臉色多看了幾眼。
男人後腦的頭髮編製成辮子前面頭髮中分,全部綰成髮髻束在高冠之中。他眉目俊秀,目光沉穩,嘴角帶笑。只是面色並沒有那麼白皙。
可能在越國的伙食生活沒有那麼好。夷光想道。
越國大敗之後,那些好東西倒是全部來供應這些要被好好調*教送到吳國去的少女了。越王和那些卿大夫們大多數還是苦巴巴的野菜粥過日子。
夷光一邊腰間動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個男子。
不知道女胥的回答格外讓他滿意,臉上的笑意逐漸濃厚起來。唇角微翹,點了點頭張口說了些什麼。
他似乎察覺到屋舍之中有人看他,轉過頭去看屋舍內正在習舞的少女。夷光見他回過頭來趕緊轉過視線,裝作沒事一樣繼續扭腰。
范蠡看著屋舍內的少女都使勁的在學舞,不過那道目光他不會認為是錯覺。
“範大夫?”女胥見范蠡看向屋內小心的出言道。
“無事。”范蠡笑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春秋戰國時代的貴族是精通舞蹈和歌唱。他們在一些公共場合下尤其是國與國之間的聯盟,卿大夫之間的聯盟,大家會有唱詩歌,還有起來跳舞。而且舞蹈的用樂有身份限制,是卿大夫就用卿大夫那一級的音樂,僭越的話會被視作失禮。
☆、鐘鼓
夷光並不知道那日站在門口,讓女胥一臉討好回話的年輕男人是誰。但是從他的高冠博帶的穿著來看。身份在越國怕是不簡單。
躺在席上,夷光一轉頭看見睡得正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