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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你還不承認,無名救了笑情一命,笑情為償還恩情幫無名上一下藥又有何不可?”
“救笑情一命?什麼時候的事?”
“你走的那天啊。”無情拒實以告。
“砰”的好大一所,以開的房門又被某人重重地踢了一下,搖搖欲墜的命運。烏笑情本能反應地抬起頭,看見去而復返的夜行衣,此時正杵在門口。
67 做戲做全套
手仍被無名抓著,夜行衣眼尖地瞥見了,這麼久了,還不鬆開?
他斂了斂怒氣,扯著笑,鄙視地看向烏笑情道:“醜女,戲演完了吧,幹嘛還抓著師兄的手不放?”
然後,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地上躺著的是他剛剛摔碎的酒罐子。他越過瓷碎片,在圓桌旁的凳子上坐下,為自己倒了杯清茶,剛趕回來,水都沒有喝上一口呢。
烏笑情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去而復返的,欲掙脫無名的手,卻發覺對方緊抓不放,而她的身子剛好擋住這一幕,坐在不遠處的夜行衣壓根就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他說了話,她的手還是不放開。
“醜女,過來,我帶你去看新嫁衣。”夜行衣只當這一切是烏笑情故意做出來氣他的,所以他風度大得很。
烏笑情不吭聲,眼神示意無名放手,塾料無名卻執著得不肯鬆開,罷,烏笑情想著,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可別怪她。做戲做全套,她豁出去了。
斂了斂神色,沒有了往日裡與夜行衣那種調笑的說話方式,她異常認真地轉頭凝視夜行衣,“行衣,我跟無名成親。”
‘咣’夜行衣的手中杯中應聲落地,他詫異地睜著大眼,張大口,想說什麼,卻一字也發不出。
門口剛來的玄真人與無情也驚訝地對視一眼,不是吧?
烏笑情只覺手指傳來輕顫,她知道,肯定也把無名給嚇著了。
可不是,還沒問過別人的意見呢,談情說愛不曾,示愛不曾,就連個臉紅也沒多給人家,就要把人家的終身給定下,烏笑情也太不*了吧?
烏笑情定定地看著夜行衣,將他的驚訝看在眼中,見他由驚訝變成憤怒,再變成不置信,又轉為憤怒。
“醜女,別開玩笑了。”夜行衣笑著打呵呵,他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無名。”在關鍵時刻,烏笑情又做了駝鳥,將棘手的事情一下子就推給了床上的無名。
嗚,她是壞女人,她害人家的師兄弟情份破滅了。烏笑懷,我鄙視你。烏笑情在心底鄙視著自己,臉上卻瞧不出一分的悔意,無名師兄啊,這是你自願的啊,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肯鬆手的啊。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自戀狂傷你的,就算他傷了你,我也一定會幫你上藥的。
在心裡默唸數十句自我安慰話語,重拾勇氣的烏笑情又抬起頭,不怕死地看向此刻正怒火中燒的夜行衣,“那個,自戀狂,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啊。你看你,從一開始就沒問過我意願,要強娶我的,我可從沒答應要嫁給你,所以我這也不算悔婚,不算對不起你吧。”
“他沒錢。”牛頭不對馬嘴的,夜行衣突然開口。
全屋子的都詫異地看向夜行衣,他不是受打擊過甚,傻了吧?
只有烏笑情在一秒過後,反應過來,訕訕地道:“沒關係,能養活我的。”
“他無法給你錦衣玉食的。”他又道。
烏笑情的那個汗啊,他怎麼將當日的對話記得那般清楚了,卻仍硬著頭皮答,“粗茶淡飯也不錯,哈哈,哈哈。”只有她知道,她說得是多麼的勉強啊。
68 就是要欺騙你
夜行衣突然笑了,丹鳳眼散著危險的氣息,他威脅地看著烏笑情,“醜女,不要嘗試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