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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生疏的範疇。
然而對方沒有輕易地放棄,楚白不會自戀的以為對方是多麼的喜歡她,他覺得應該是不甘心多一些,畢竟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楚白沒有想到,這個自己都沒怎麼花心思的夏楠竟然成了齊鵬的心病,只因為夏楠在他的面前對自己態度曖昧了。
楚白警告自己,不要多想,齊鵬是直的,一直都是,他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就毀了一個人的前程和生活,所以,他會把齊鵬說的一切都當做醉話,把齊鵬眼中所有的複雜都當做是酒精的作用。
送醉鬼回家是個心理和體力上的雙重苦差事,要拖著死狗一樣沉重的人體,要忍著計程車司機的冷言冷語,好在今天的齊鵬格外的安靜,安靜的楚白以為人睡著了,可是下車時,還知道自己下車,主動掛在他的肩膀上。
進門楚白先把人放好了,然後就熟門熟路的找換洗衣服,倒溫水,擰毛巾,一套活兒都整齊了,自己也折騰暖和了,看了看時間,準備洗個戰鬥澡,然後在沙發上就乎一晚,明天得比平時早出發半個小時。
浴室裡的每一個瓶瓶罐罐,楚白都熟悉,哪個櫃門有新毛巾也是門兒清,所以在洗髮水不小心跑進眼睛裡的時候,楚白也沒慌,摸準方向想要開啟花灑,可是估算精準的出手,卻沒有碰到開關,而是摸上了一片熱燙的面板,楚白嚇了一跳,下意識睜眼,卻被辣的更睜不開了,慌亂間,被人一把摟在了懷裡,溫燙的熱水衝下,讓視線慢慢恢復。
楚白覺得眼前的一切讓他眼睛充血,血管暴漲!
齊鵬跟他緊貼著,粗壯的手臂牢牢的固定著他,灼熱的鼻息噴在他臉上,比頭頂的熱水還要滾燙。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楚白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他也不敢有過激的反應,他怕是齊鵬發酒瘋,或是故意鬧著他玩,他作為好兄弟,不應該又太過的反應,他對齊鵬一向的小心翼翼,當心拿捏,不敢太過也不敢太在意,他總是想象著好兄弟好哥們的劇本兒,生怕自己演砸了。
“怎、怎麼了?”楚白的嗓子不自覺的有些發顫,“我馬上洗好了,要不,你先洗?”
齊鵬像是沒聽見,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楚白,越看眼神越厲,呼吸越沉,臉上的線條繃得見稜見角。
楚白掙扎了兩下,可惜力量差得太多,腳下又太滑,不敢真的用力推,可是就這麼隨便扭的兩下,楚白就不敢再動了,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緊繃著身子,因為他感覺到另一處的滾燙緊緊的抵著他,那麼實實在在、那麼的不容忽視!
楚白不可置信的半張著嘴,驚愕的看著齊鵬冒火的雙眸,他聽見齊鵬咬牙切齒的說,“楚白,我實在是忍不了了,你可以用力的推開我,可以往死裡打我,只要你拒絕我就停下。”
楚白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個不知該歸為美夢還是噩夢的夢境,他聽清楚了齊鵬的話,看著齊鵬的面孔一幀一幀的靠近,貼合,輾轉加深,最後心裡無奈的嘆息,他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多少年的隱忍了,他不敢嘗試,甚至不敢想,用世俗的道德標準和作為好朋友的良知來逼迫自己,維持著危險的平衡。
可是現在心尖兒上的人自己越過了那條線,他所有的力氣已經都用在剋制自己的腳步,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再把人推回去,所以只能任著自己墮落,屈服於心中的魔鬼。
溫度的冷熱交替讓面板戰慄,更加的敏感,兩個人都是同樣的瘋狂,一個橫衝直闖,一個毫無保留,兩個人都疼,但是快慰卻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楚白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依舊是昏暗的,齊鵬像一隻大型犬一樣,蹲在自己的地板上。
“怎麼不穿拖鞋?”楚白是趴在床上的,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齊鵬光著的大腳,深秋的天兒,開了暖氣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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