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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有靠譜的心理醫生。最後,路演給了我一張名片,說這位年輕醫生是海歸心理學博士,在美國大學教過課當過心理醫師,回國後,就在家鄉這邊開了私人診所。這是從他堂兄鐵哥們的女友的好閨蜜的富二代弟弟的好基友那打聽到的靠譜醫生。
我一聽他這麼盡心盡力看來這名片得之不易,於是接過來之後特別感恩戴德地哆嗦了幾下手。
低頭看了看那醫生的名字,叫公孫白,名字有點小矯情。這診所地址在河北路與成都道交介面,居然在五大道風情區附近。
我不由咋舌:能把診所開在那兒的人一定身價不菲。
拿到這名片的時候,我心底其實依然相信戚月真實存在過。雖然回憶起跟她的交往過程時,會覺得時而模糊時而清晰,並不十分連貫。但是那種真實感,那種甜蜜過,痛苦過的感覺,卻真真實實地刻印在我心底深處。
就算是所有都是幻覺,但是這種感覺,不容易假造。
但我還是決定去看看這個心理醫生。最重要的原因是周圍的人都不相信我,也不肯聽我吐槽,我正好去找個局外人聊聊,讓他給分析分析,我這是真病呢,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由於在家專職寫作,平時也沒啥事。於是拿到名片的當晚就給這位公孫醫生打了電話預約時間。
電話接通後,彼端傳來特溫柔一聲音:“您好,請問是哪位。”
這聲音聽來讓人如沐春風,我居然也不由自主地放緩了語氣:“是公孫醫生麼?我叫李承銘,是朋友介紹我說讓我去……找你的。”實在不想提“看病”倆字兒。
公孫白立即說道:“哦,你好,我記起來了。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明天上午十點怎麼樣?”我問道。
“沒問題,明天上午十點見。”公孫白說道。
掛了電話,我心想這醫生也沒啥生意吧,這麼痛快就答應。話說,還沒問價格。
放下電話,我重新百無聊賴起來。仰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盯了一會兒,莫名的沉鬱又堆積上心頭,於是我決定開啟電視隨便看點什麼。
可就在我將手伸向茶几摸遙控器的時候,突然撲了個空。我有些詫異,低頭一看,茶几上沒有電視遙控器。
這幾天我都忙著找戚月,不是上網就是外出,根本沒有開啟電視去看。而昨天晚上喝水的時候,我明明瞥見遙控器就放在茶几的二層上。
現在卻沒了。但是,今天沒有任何人來過我家。
我的心跳頓時加快,突然聯想到了戚月。難道她回來過?!
我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開始滿屋子翻找遙控器。最後,在電視機櫃的抽屜裡找到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這東西,隨後,又開始注意屋裡其他東西的擺放。但在我仔細觀察之後,我突然發現很多小物件都不在原來的位置上。
我原本擺在鞋架上的運動鞋,居然出現在門口玄關處;陽臺上的衣服架子被放到了水盆裡;浴室裡的拖把沾滿了水,可我記得昨晚明明已經扭幹;最奇怪的是,我的床鋪明明是散開的,但是現在卻疊放得很整齊。
這些都是很微小的變化,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可是,我清楚地記得,我並沒動過這些小東西。這幾天我的心思壓根兒就沒放在生活上,想的全部都是戚月的下落。
看到這裡,我的心跳立即加快,立即摸出手機給路演打了個電話:“我覺得戚月回來過!!”劈頭蓋臉的,我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半晌後,路演朦朦朧朧的聲音傳來:“我說哥們,現在幾點了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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