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紮了根。
他平穩有力的心跳聲透過衣服傳來,像在為他的話背書。
為期兩天的調酒大賽已經進入第二天的賽程,受邀而來的評審一共有五位,此刻正一字排開來地坐在臺下欣賞參賽選手以花稍新潮的手法和動作來調酒,然後再品嚐每個參賽者調出來的酒,就其動作和調酒的味道給予兩個分數,由大會統計出總分再加上一百名觀眾的票選評分,選出前三名和十名佳作,勝出的參賽者都可以獲得大會提供的獎金和獎盃。
原本大會還安排了時間要讓五位評審一一上臺表演,但是Hermit意外受了傷,她的部份只好取消。
臺上的參賽者正賣力地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爭取好成績和觀眾們的青睞,卻沒有預料到評審之一——Hermit俊美的外型和另一名俊朗男子之間張揚著的曖昧不明氛圍,反倒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和心思,讓臺上的競賽相形之下失色不少。
外型俊朗的薩翌對腳受傷、行動不便的Hermit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任誰都感受得到他珍惜她的心意,也更深信他們兩人之間一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
兩個不同型別但一樣出色的人在一起的畫面極為美麗養眼,幾乎讓所有在場的女性同胞們都捨不得轉移目光。
薩翌就坐在Hermit身後的位於,視線不曾從她身上移開。
就在開始比賽之前,她接了一通電話,心情頓時Down入谷底。
“就算你的酒量再怎麼好,也不能這樣子喝酒,會醉的。”薩翌傾身向前輕聲叮囑。
Hermit輕嘆,“要是能醉得不省人事也不錯。”就可以暫時忘卻所有的煩惱。
“醉倒並不能解決問題。”她將參賽者調好的酒一口飲盡,然後評完分將單子交給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員,“至少我可以有一點喘息的空間。”“怎麼回事?剛剛誰打電話來?”會是裴雲非嗎?
她沒有回答。
調酒一杯接著一杯喝下肚,再加上低落的心情影響,當評完所有參賽者的成績時,Hermit已經是眼神迷濛、雙頰酡紅了。
評完成績,評審的任務也就完成,所以薩翌跟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就帶著Hermit回飯店。
Hermit躺在大床中央,失去焦距的瞳眸茫茫然地瞪視著天花板,喃喃地道:“怎、怎麼辦?我……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盈滿醉意的嗓音裡帶著濃濃的疲憊。
他往床沿一坐,拿著沾溼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她額際冒出的細微汗珠,“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地睡一覺。”她慢慢地轉過頭看他,“你……你說……我該怎、怎麼做?”喝醉的人通常會卸下平時的防備,若是他乘機向她探問,她很可能會將一直困擾著她的心事說出來,但是這樣不夠光明正大,他寧願等她清醒的時候,心甘情願地把事情告訴他。“你喝醉了,有話明天再說。”他幫她把棉被拉上蓋好。
“我……我沒醉。”她知道他是薩翌,知道他們已經回到下榻的飯店,她的腦子很清醒。
每個喝醉酒的人都把這句話掛在嘴邊。薩翌附和道:“好、好,我知道你沒醉,不過現在時間很晚了,該是上床睡覺的時候。”她眯起眼望向床頭的時鐘,“現在……才九點多,我……還不想睡。”他若有所思地瞅了她半晌,“好吧,那你想做什麼?”他都奉陪。
Hermit抬起手臂橫過臉,幾乎靜默了有一世紀那麼久之後,她的聲音才低低的響起,“那通電話是我媽打來的,她又氣又傷心地指責我的無情……”就算我們對你再好,對你而言我們終究只是你的養父母,所以你才能毫不在乎地轉身離開……
母親的指控就像銳利的刀子劃得她的心傷痕累累。
不是這樣子的!她一直都把她當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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