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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天陰教的人。但自三年前得堡主救了一命之後,已發誓生死均是黑鷹堡的人,前塵往事,皆如昨日死,楊義不曾再想過一絲一毫。只是如今得知秦公子被困於天陰地教,楊義既知道天陰教險惡,便應盡上一份力才是。”
白慕之看看司徒傲,意思是你家的人,你自己看著辦。柳謙笑而不語,衝司徒傲點了點頭,意思是先問問明白。
本來也是,突然間冒出來一個人,在這個敏感時候說以前是天陰教的人,還在黑鷹堡裡過了三年之久,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你說秦恕於你有恩?”司徒傲緩緩喝了杯中茶,“是露水之恩吧。我怎麼記得,那夜好像是秦恕強要了你,穿了你的衣服出來想要逃跑,我還是為了替你討個公道,才斷了他一條腿的。”
忽然覺得身上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司徒傲抬頭一看,對上白慕之火辣辣的眼神,手上一頓,差點拿不住茶杯。他並不怕白慕之,論功夫,他也不輸他,可一提起秦恕兩個字,他就總覺得低他一頭,尤其,他還斷過秦恕的腿。白慕之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他偏要自己提起來,真是……
其實他又何嘗不後悔來著?若是早知道今時今日的局面,當時他是萬萬不會那樣做……早知要愛上秦恕這個妖孽,他定是一見面就要狠狠抓住他的心,不捨得傷他分毫……
“咳咳——”柳謙適時的咳嗽,提醒了白慕之注意收斂,此時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同時也提醒了司徒傲集中精力。
“你起來說話。”司徒傲叫跪在地上的人起來,也好觀察他的神色,是否有說謊的嫌疑。
楊義起身,對著司徒傲,十分的真誠,“天陰教教主名天宙,本性殘暴至極,只要他想要的,沒有要不到的。他好男色,喜殘暴性事,送到他床上的人,少有過得七日的,即便是他最疼愛的少年,等他膩了,死法和別人沒有任何不同。我當時……差點死了……”
“我不知道怎麼進的天陰教,自打在天宙床上醒來後,以前的記憶全部消失,連我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那時候的恐懼,害怕,是一生中從不願再想起的。我裝死逃開了那裡,其實也不算裝死,是真的快死了,而我本就是在等死,只是不希望死在天宙的床上。後來,是堡主救了我,我才得以活到今日。”
“我知道堡主可能對我的話有所懷疑。對天陰教的恨和怕,讓我不願再想起那些,裝做不記得,便會以為真的沒發生過,不敢也不想再提,現下也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表達出我心裡的恨和懼,以及想救秦公子的決心。黑鷹堡待我的好,是我重生後最美好的東西,我很珍惜。而心裡的結,並不那麼容易。就是因為天宙,我即便逃了出來,也變得害怕男人的接觸,正視的目光。黑鷹堡那麼多真心待我的好兄弟,我不知道怎麼相處。而秦公子,幫我解了這個結。”
“他看出我的不安,我的害怕,我的想解脫,他動作粗魯中帶著溫柔,說是他強了我,其實是在用一種很溫暖的方式,強行告訴我,男人並不都像天宙那樣……”
“我……離了天陰教,就發現,我幾乎沒有了男人本能……必須得在對方極粗暴的時候……才能……有反應。”
“但是堡主,秦公子現在被關的地方,可能就是我當年去過的地方,我對那裡非常熟悉,哪裡有機關,哪裡有暗哨,守衛幾個時辰一換,我都清清楚楚,所以,請讓我也盡一份力吧!”楊義眸光堅毅誠懇,含著請求。
“你下去吧。”司徒傲想了想,抬手叫他下去。
“堡主——”楊義做勢要跪。
“你先下去,我會再叫你過來。”司徒傲眸光一寒,楊義握緊了拳,又鬆開,“楊義就在外面不遠,隨時等候堡主傳喚。”
“他的話,可信麼?”司徒傲看著楊義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眸帶思索,似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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