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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露山水,心下卻狠狠自嘲,他的父親當真是給他留了條後路。
別無選擇的死路何嘗不算是一條後路。
“江先生,其實這話說到了現在,我覺得你也不太坦誠。”席秉淵慢悠悠喝了口咖啡,沒什麼誠意地笑了一下。
江然回以一個不大好看的笑,沒接話。
他是抱著敲打席秉淵的心來赴約的,並且開門見山地死死抓住祁知木這個對方不可避免的痛點意欲先下手為強,卻沒想到被自己父親將了一軍。
局面一下子陷入一種僵滯的寂靜,兩人各懷心思,又都紛紛沒有主動開口。
最終還是江然先平復了心情,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手錶:“走吧,席先生,再不領證人家該下班了。”
“所以這是婚前事宜談判?”席秉淵做出一個姍姍來遲的恍然大悟表情,其中不乏肉眼可見的諷刺意味。
江然只覺得眼前這個alpha演技拙劣得刺眼:“……隨你。”
所以他最討厭alpha這個物種了。
席秉淵達到了噁心江然的目的也見好就收,他將準備好的首飾盒推到江然面前,在江然猶如要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中,他先取出那個尺寸大一些的給自己帶上,之後便收了動作,把疑難雜症交還給江然。
江然冷冰冰地盯著首飾盒中孤零零的戒指看了一會兒,最後才眼不見為淨一般地迅速從中取出戴在了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
見狀,席秉淵紳士地起身,走到江然身邊伸出一隻手扶起江然,再把椅子推回原位,兩人保持著恰當的親密距離走向民政局。
走流程過程中,席秉淵冷淡而溫柔,江然溫和又夾雜著幾分風趣,兩人的模樣活像是一對細水長流終成眷屬的伴侶,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幸福地步入婚姻殿堂。
但是婚姻二字,對於這兩個人而言,更像是一種惡毒的詛咒。
新秘書
到頭來這也算不上一樁光彩的婚事。
兩個二婚,一個alpha一個beta,一個剛離一個鰥寡,這樁婚事可做的文章太多,江父考慮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並沒有為兩位喜結連理的新人舉辦婚禮,僅僅是授意媒體放出兩人領證同居與家庭聚餐的證據。
兩人週末領證,兒婿週一上崗,這就是效率。
還是在江然回家鬧了一場的基礎上,否則效率似乎還能更高。
強忍著怒氣與席秉淵裝模作樣走完領證流程後江然冷著臉直奔回家,怒氣衝衝地見了江父。
江父對於江然僭越的怒氣照單全收,一派和顏悅色。又或者說是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他少見地對他的獨子、望江的繼承人和藹勸慰,反倒顯得江然的質問過於尖銳無禮。
母親在一旁拉住江然的手臂,小聲勸阻他不能對父親這樣沒禮貌,希望他能夠理解父親。
“你和席秉淵簽了多少我不知道的東西我不在乎。”江然憤懣地對江父道,“你想要alpha繼承人我也能理解。”
“這個alpha可以是任何人——”
“江然。”江父在江然把話說的很難聽之前打斷了他,他依舊很平靜,對待江然就像是對待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耐心,“他必須是江家的血脈。”
江然咬住了後槽牙:“我可以找……”
“席秉淵很好,我很滿意。”
江父簡簡單單一句話堵死了江然所有的掙扎。
席秉淵很好,頂級alpha的基因很好,這樣的基因要流入江家的後代傳下去。
江然嘴角扯出一抹難看的弧度:“所以你甚至希望我是個oga。”
江父又露出了他慣有的、看不懂事的孩子的表情:“我們的家族需要優秀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