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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鶴:「……」
江鶴剛壓下去的那股羞囧感再次湧了上來,這次連帶著身上都有股說不上來的燥熱感,他鬆了松領帶,解開一顆襯衣釦子,透了透氣。
兩個男人怎麼互幫互助?
江鶴眼中閃過一片茫然。
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嗎?
江鶴皺眉沉思了片刻,得出一個結論,好像是可以的。
可是男性怎麼會對男性產生生理反應呢?
江鶴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退出聊天介面,利用網路簡單地查詢了一下。
跳轉出來的一些資訊看得他一臉木然,甚至心裡還升出一股荒謬感,感覺這些未免也太荒唐了,荒唐到已經顛覆了他三十多年以來的認知觀。
尤其是這些資訊下面放著的幾張男男親密圖,看得江鶴心裡產生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他以極快的速度關掉了網頁,才沒使自己的三觀徹底炸裂。
不過透過這些資訊,他了解到一個新詞——同性戀。
以前他倒也聽過這個詞,不過在沒有親眼見過之前,也沒有認真去想過,這會兒瞭解過後,聯想到剛剛晉遠對他說得那番話,心裡冒出一個疑問。
晉遠也是同性戀嗎?
他不是很確定,畢竟剛剛那些訊息中也說了一些關係比較親密的朋友也會偶爾幫朋友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並不一定代表就是同性戀。
江鶴突然想起,之前晉遠說過他和何洛同吃同住四年,別說是言行舉止親密,就連更私密的事都做過,他說的這個更私密的事,其中也包括這項「互幫互助」嗎?
江鶴閉了閉眼,他現在只要一想起晉遠和別人「相互幫助」的畫面,他的胸腔裡就升起一股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他呼吸難受地又解開了身前的一顆釦子,露出藏在脖頸下常年不見天日的一截潔白鎖骨,一顆性感的喉結不斷的上下滾動。
他想,如果晉遠要的更親密的關係是這個的話,他也不是不可以幫他做。
他雖然不是同性戀,也對其他任何男性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那個人如果是晉遠的話,他至少心裡不排斥。
可是晉遠身邊已經有一個陪伴他將近七年的何洛了,而他和晉遠不過才認識短短的半年時間,論熟悉和了解程度,他樣樣都不及何洛,短時間內想要超過何洛與晉遠建立起比他們七年感情更親密的關係,好像很困難。
因為除了「媛媛」這層身份,他對晉遠這個人瞭解得還是太少太少了,而他們上下司的關係也註定了他不可能走下去,去向他的同事打聽瞭解他,也更不可能像何洛一樣跟他一塊上班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他目前能夠瞭解他的方式除了監控和微信就再沒有其他途徑了,但僅憑這些想要超過何洛遠遠不可能。
可要讓他就這樣看著他和何洛兩個人繼續「更私密」下去,他心裡也不甘心。
江鶴抿緊了唇線,要想徹底把何洛從晉遠身邊擠開,他還需要更多的瞭解晉遠的途徑才行。
可他要去哪兒找這些途徑呢,透過找人調查來的資訊太過於片面,根本就不足以去徹底瞭解一個人。
江鶴手撐在電腦跟前思考,恰好馮瑜進來匯報工作,江鶴回了回神,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想起馮瑜曾經調查過晉遠的事來,開口向她問道:「小瑜,你之前調查晉遠的時候,有沒有他更多的瞭解途徑。」
馮瑜被江鶴問得默然幾秒鐘,其實自她把晉遠的資料交給江鶴那天,她就看出來了,老闆根本就忘不掉這個人。
而這段時間老闆時不時的發呆走神,有時候甚至對著電腦裡的監控一看就是一天,她也窺探得出來,她的這位萬年直男老闆恐怕離彎不遠了。
本以為可以和未來老闆娘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