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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夢沒打算接過那瓶香水,冷淡地問道:“她跟你說了什麼?”
這是李娟蘭用過的香水,她給她這瓶東西絕不會是留給她做紀念,讓她寂寞時想起那個做母親的。
“她說你會明白她的心意的。”陳述著這句話,姚武誠注意到林如夢身穿著的粉色睡裙,胸前的突起因她說話而起伏,綿質腰帶輕輕繞過平坦的小腹,及膝的裙襬下,那對纖細的小腿令人忍不住去聯想被裙子遮蓋住的那段曲線,他莫名地感到口乾舌燥。
“心意?”嘴角扯開一抹虛笑,如夢重複著那兩個字,謹慎地揣測著它們背後的含義。
姚武誠突然搖搖晃晃地倚在門框上,撫著自己的額頭,像喝了酒似的,臉色突然變紅了。
“你……你怎麼了?”林如夢瞪著他皺眉的模樣以及佈滿血絲的眼球,以為他是因為連日來的奔波而疲憊,想上前扶他,他卻突然伸手扯自己的襯衫,往前踉蹌走幾步,整個人靠在門上,粗喘著,盯著她的眼神充滿侵略性。
“如夢,我好熱啊!”說著這句話,姚武誠已經扯開襯衫,露出黝黑結實的胸膛。
“你瘋了!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怎麼會熱?”林如夢連退數步,一直退到他碰不到她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那瓶香水,咦?香水呢?”姚武誠似乎漸漸失去理智,明明手裡拿著香水,卻不停地掏褲子的口袋,一不留神香水就滑落到地上,摔個粉碎。
醉人的香味很快就迷漫到房間的各個角落,一旦被吸入鼻孔,便像一顆無形的炸彈在身體裡炸開,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如夢下意識地抓起衣領捂住鼻子,卻還是覺得意識有些恍惚,腳底飄飄然。
“夢兒,我很難受,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要你……你給我好不好?”姚武誠無意識地說著這些話,卻緊緊抓住門框,不讓自己靠近林如夢半步,另一隻手彷彿受到香水蠱惑,不自覺地開始解褲子。
“住手!你出去!”如夢大聲吼著,想借此喚來姐姐和姐夫,卻猛然想起這個房間處於別墅最偏僻的角落,她喊再大聲也沒有人聽得到。
她想從門口逃出去,可姚武誠就站在門口,她怎麼可能從他眼皮底下溜走呢?
她悄然移到窗臺邊,想翻窗逃出去,姚武誠早已撲過來,將她按到窗框邊上,藥物的作用令他失控,雙手的蠻力施壓到如夢的肩上,令她痛得使不出力氣反抗,只能無助地叫嚷。
刺骨的寒風從窗戶鑽進來,林如夢不禁打了個冷顫,這輕微的顫動卻在不經意間觸動姚武誠體內深處的慾望,他難耐地低吼一聲,俯身朝她雪白的頸部襲去。
“不要啊!”出於本能的自衛,林如夢抬手擋住他的臉,掌心卻無意觸碰到他溫熱的唇。
她掌心的柔軟嫩滑轉移了姚武誠的注意力,他忘我地親吻著她的手心,抓住她手腕的手緊緊不放,像K歌狂好不容易拿到麥克風一樣,不論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
林如夢嚇得身體直髮抖,不同於五年前單純的惡作劇,此刻他溼熱的吻在她手上游移,那種陌生的觸感竟讓她覺得愉悅,難道她也被香水的味道蠱惑了麼?
體內的興奮因子似乎越來越活躍,姚武誠早已不甘於僅僅這樣親吻她的手,手臂一收,扭轉身體,將自己和她都甩到身後的床上。
背部狠狠地壓上柔軟的床,林如夢才恢復些許意識,看到姚武誠那張臉不斷貼近自己,他迷亂的神情更令她慌亂。
上一次,她被下了藥失去意識,對於發生的事完全不清楚;這一次,被下藥的是姚武誠,而她儘管比他清醒得多,畢竟是女人,力氣遠遠比不上高她一個頭的男人。
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這個名義上的外甥侵犯自己麼?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