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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畢將白龍王的尖齒頭骨和利爪軟皮放進行囊裡,又從白龍王的屍體上找到幾條之前看不上眼的軟皮做了個套子,用來裝那些作為箭矢的獸骨,這套弓箭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無須贅述,而且就目前來說是牛畢唯一能防身的兵器,只是他現在只剩下一隻手,想練箭術也不可能了。
一天之前還是個身體健全的人,一天之後就忽然變成了個殘廢,不少人都會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尋死覓活。
人生十有**不如意,就跟大雪山的天氣一樣,今天晴明天雪後天大霧,已經生的事情已成定居,即將生的還是未知數,人生還在繼續,如果因此選擇逃避沉浸在回憶的夢魘之中,還不如放眼未來好好的活下去,說不定能生奇蹟。
看著腳下的白龍王殘缺不全的屍體,支離破碎的筋肉骨架上還殘留著不少血水,這是牛畢在異界碰到的第一個強大的敵人,也許以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
不過第一次總是值得紀念的,牛畢從雪山裝的內衣裡摸出貼身藏好的黑色針包,這個針包陪伴了自己十三年之久,也是他最珍貴的寶貝。
“雖然我只剩下一隻手了,不過老夥計我依舊要讓你揮餘熱!”脫下厚重的雪山裝,牛畢赤身**的坐在鳥巢中,身上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寒意,這全都是防寒藥劑的功勞。)
由於沒有材料調配刺青用的藥劑,琉璃瓶中的紅色液體牛畢是不敢隨便亂用,索性就沾著這隻白龍王殘留的血液,在自己的腰間留下栩栩如生的畫卷。
雖然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上刺青白龍王的樣子,不過刺青技術已臻化境的牛畢甚至沒有打草稿便毅然決然的下針。
刺青是種對專業技術要求極高的活兒,沒有十幾年的浸淫很容易畫虎不成反類犬,而且在沒有實體的對照下僅憑記憶中的影像做到絲毫不差更是難上加難,但是牛畢卻彷彿天生就是幹這行的。
沉浸在刺青的世界之中,牛畢彷彿忘記了時間空間,猶如依舊坐在自己那個刺青小店的工作間裡,用一根小小的銀針一筆一劃的勾勒出白龍王的映象,甚至一個不同其他個體的微小斑點都完美呈現在他神奇的手中。
直到銀針幻化出以假亂真的影像牛畢微微吐了口濁氣神情疲憊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說了聲很好很強大。
完成這副刺青的瞬間,牛畢就想拿照相機拍個照片掛在牆上,剛剛抬起頭來才現自己早已告別了地球。
“也不知道我那小店現在怎麼樣了,這個月貌似該叫房租和水電費了,或許房東已經把我的東西掃地出門賣給收廢品的了。”牛畢喃喃自語,可是忽然他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該怎麼說呢,他覺自己的視線突然間變得模糊不清,可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幾千米外一片石礫被寒風吹過從巖壁上掉落下來。
當他在腦海中出想要看清楚的命令時,自己的視力都回復平常。
牛畢以為是剛才自己精神高度集中產生了視覺疲勞,不過等他想從地上跳起來時,卻覺自己很神奇的輕易跳了兩米多高,這還是他不刻意而為之的。
抬頭往往了天,透過環形山的縫隙,外面的世界已經暗淡下來,從中午到晚上過了整整六個小時,防寒藥劑一個小時的持續時間應該早過了才對,為什麼自己赤身**沒有穿雪山裝都不感覺寒冷了呢?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個未解之謎困擾著牛畢,此時寒風吹過鼻尖,他竟然能從中分辨出上百種氣味兒,其中有殘留在空氣中的烤肉味道,有白龍王殘留的腥味,還有鳥巢裡幾十種魔獸殘骸的問道都能全部分辨出來。
牛畢很是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換了個狗鼻子,由於味道太過雜亂,很不適應的牛畢下意識的打了個噴嚏,這一打不要緊,口中吞吐的氣息產生了一團哈雷彗星似的氣團,氣團恰好飛向了不遠處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