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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骨立。若此事是真,那麼卓曖必定會尋個機會與葉楓見上一面,不傾吐一下滿腹相思,至少也要弄清楚下一步該怎麼做呀。所以這守衛,便照常吧,莫要顯得格外刻意。”我揪住慕清寬大的袖袍,阻止了他離開的步伐。
“還是詩雪思慮周全,必要的時候知會一下刑部尚書,提審葉楓時,哀家也不介意他用些手段。”一句話引得三人都笑了笑。“哎,哀家也老了。”
“母后還說自己老了,這想的比詩雪都多了,讓詩雪怎麼好意思?不行,詩雪走的時候一定要多帶些玉寇糕回去!”我嬌聲嗔道,已經全然沒了適才沉重的表情,心裡卻對這樣的情況瞭如指掌,孝端後能夠在王宮中生存了這麼多年,儘管先王的妃嬪並不多,但總歸是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扶唯一的兒子登位,這樣的魄力也不是每個女子都有的,對於這樣自我慨嘆的話語,我也只能一笑了之了。
“好好好,帶回去,哀家過會兒就讓你傅姑姑給你送過去,就是記住,別吃多了,撐得慌。”因為我的原因,孝端後臉上也逐漸輕鬆了下來。
“母后您就可著勁兒地取笑詩雪吧!”我跺了跺腳,又拿舊時的趣事取笑我,小時候貪吃了一些也不是什麼罪過嘛。
又聊了一會兒,今兒發生的事情不多,卻也不少,看著孝端後臉上現出疲憊之色,“母后,您的身體也未大好,詩雪過些日子再來叨擾你。”我笑著退了出去,與慕清並肩而行,卻只是沉默。
第卌八章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
慕清與我一般退出了安寧宮,走著走著,突然問道:“你不奇怪,他把我放了出來,我的意思是指,讓世人知道我的死訊其實是假的?”他轉身瞧著我,有一絲不可置信,為何我沒有向他解釋這個原因。
我撫了撫髮髻,少了碧波翠玉簪還有些不習慣,“他是帝王,我以你威脅過他數次,他怎會任這個把柄被我用下去?與其受制於我,不如先發制人。我說的,難道不對?”
慕清看著這一路的紅梅,無奈地笑道:“詩雪,你……真是聰明。不過小心聰明過頭,反是不利。”
“侯爺此話差矣,不想受制於人,必要牽制別人。不得不說,大王這一招,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攏了攏披風,撫著這含苞待放的紅梅,“有些猝然了,這些花。”
“還是莫開的好,宮裡的血還怕染不紅這紅梅麼?”慕清眯著眼睛道,不一會兒,便轉身離去,看那個方向,也許是回侯府了。
我定了定神,有些事還是跟慕醉言明較好,若是妖軒救不回安痕灝,也可讓他提防些,想通了些,看看現在的天色,想必在看奏摺,便抬步往逸韻殿過去。
只是這途中,不斷有宮人往逸韻殿搬著花,指了一名宮女,看上去似乎是什麼領事,長得也算不賴,眉宇間頗有一股自傲的神氣,想來地位也不低。
“這麼多花,為何要搬去逸韻殿?”也許是我的衣著並不夠華麗,髮間只有一尾玉簪,頃刻間,我便感受到了這名女子身上所散發出的鄙厭的情緒。
“你是哪宮失寵的娘娘,長得倒是不賴,只不過大王可是看不上你,這麼窮酸還是回宮去,別在這裡亂晃,礙眼!”口氣中的不屑,惹得我不怒反笑。
“哦,是嗎?為什麼?”
“因為我家小姐回來了呀,你們就等著被大王驅趕出宮吧。”那名女子的身份到此時才明朗起來,原來是卓曖——圈養的一條狗。
“你家小姐?”我笑著問她,“是剛剛回宮的卓曖?”
“大膽,我家小姐的名諱也是你一個下賤的宮人叫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的鼻端,看來卓曖的狗也挺狠的,就這潑婦樣兒……
我輕輕揮開了她的手,從小到大,即便是慕醉,也沒有這般指著我的鼻頭說過我一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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