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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故?”
當天色又經過一番白晝轉變,李虛毅從床上坐起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昨晚風雲突變的躁動,竟對那樣的景象有著言不由衷的期待。
“小毅子,你看我舞出來的氣勁是不是能夠傷到人啊?”溫文從旁側房間走過來時仍帶著嬌憨口吻,行囊簡單地掛套在瘦窄臂膀上,另一隻手上卻撩帶著素色的巾綢。
“哎,兄弟,你趕忙應承一句啊,她昨晚非要把一件裙衫剪破了才縫湊出來的巾綢,我發現我有時候真的把我這妹子看得太優雅了。”溫格將手臂挽在李虛毅肩上,故意裝成擁抱樣式趁機低說道。
李虛毅忍不住輕笑起來並且極為配合地讚歎道:“溫文丫頭,當然能的啦,你看我站在這裡都已經感覺到你巾綢裡的翻舞氣勁了,哎喲,手被你舞到了,不是一般的疼啊,看來以後我不能再輕視你了!”
溫文滿意道:“這還差不多,趕緊給我牽馬去。反正你的病性不發作出來就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可別說我欺負你,哼哼。”刀無痕看到這三人溫馨如同一家子的樣子更是不假掩飾地微笑起來。
“宋終,你和婉冰在路上多照看周流波一點,他體內的傷被我昨晚運功療養了一下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章不二的煙雲掌給他**上造成的輕傷一時卻還不能經受太多的顛簸。”李虛毅剛與刀無痕等走出房間便看到周英威正在言語輕淡地囑託兩位鏢師。
其實周英威在昨晚療傷時候當真是替周流波大吃一驚,他原以為章不二在最後慌亂將揮斥出來的掌力應該極為有限才對,等到檢視起來卻發現周流波的內息調養已經脈絡分岔,彷彿是被什麼氣焰狂流給引燃擄掠過一般。
“你們幾位起床得挺早呀,”金勇蹭在宋終之後,面帶善意地打著招呼,“這一路上想必會是同進共出了,希望能多多照應。”他準備隨與威赫鏢局參加完秦淮豔會之後便直接跟同李虛毅等人前往朗州名劍城。
“咦,掌櫃,你手中幾錠官銀是哪裡來的?難道是朝廷的哪位大官要在這裡攬下一整天的飯食住店生意?”周婉冰看到客棧掌櫃喜滋滋地捧著幾錠黃澄金面而且底下還印著後周官字的銀子,便一把拽住他問道。
那掌櫃似乎特別欣喜,被阻之下差點連兜在手中的銀子都要因這步伐歪亂而跌了出去,他氣哼哼地罵道:“老子今天做了筆大買賣難道也要告訴你啊。”
周英威卻明顯是往樓下住客擁走的廳堂望去,光轉掠看間似乎沒有發現特別可疑之人,就耐住一口氣紆尊降貴道:“掌櫃的,你可知道你手中捧著的銀子就是送往朝廷國庫卻被半途攔截的銀子?數月前荊南鏢運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聽聞,我現在跟你說這些是在救你的命,還不趕快說給你贈銀的人現在去了哪裡?我現在掏出貼刀侍衛的腰牌你信了吧,趕緊帶我去!”
李虛毅剛好轉頭所對著金勇,便極為順勢地將周英威形近激動但暗地壓低的聲音聽進了耳內,他心裡尋思道:“看來這威赫鏢局連老牌人物都盡數抽調出來前往侵華河怕是有不少要務要去處理的,反正我也不忙出發,且跟在左近旁瞧著。”
“誒,大爺,那兩人就在坐那邊飲酒吃飯呢,褶衣高冠的青年男子與長衫方臉的便是,他剛才給銀子的時候叫小人不要聲張,小人這就不過去了。只是這銀子,我做生意養活的總不能不回賠給我吧?!”那掌櫃一番哆嗦之後更是念念言錢,也怪周英威侍著武功將那兩錠官銀擄了過去。
“別在我面前裝窮酸,就你這破店我還真瞧不上,”周英威滿是煩躁地推了那掌櫃一把,“還敢取名叫做花都客棧,若不是本大爺有事在身,一把火燒了便又何妨。”周英威說到最後不覺誇大起來,他雖說混成了帶刀侍衛,但級數是其中最低的白虎級,還不是該級的主要領隊。
說完,他更不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