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5 頁)
麓�喚舨宦�卣酆梅胖迷謐郎稀!�
於是領口便也鬆散開來,胸前□出大片的潔白吸引著人將其更徹底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礙事的布料毫無意外地被扯下肩頭,男人隔著座椅俯身擁住他,側過頭去親吻。
像情人一樣自然地面對彼此,在夜裡的時候。
陸以華對此已經趨於坦然,除去天性中偶爾冒出的執拗之外,他將一切歸結於一種無法逃避也無從拒絕的事態。他不去想雙方中任何一方在夜裡對另外一人的意義或二人地位的差異,只因為他的一切道路都已被堵死。齊爺如此待他,不是出於折辱,這個認識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於是日漸甘心於這種被溫暖卻無需互相揹負沉重責任的關係。
而在白天,齊爺更像是一個成熟的指導者的身份。他並不親自指點他任何細節,他似乎很相信陸以華的能力。所以陸以華極是感動,盡心盡力地去學去做,在這之中,他所習得的一切,所找回的充實感,都來自於齊爺一開始的委派。
齊爺要他做事,無論到底為了什麼,至少讓他有事可做了。
其實這正是齊爺的目的沒錯。
齊爺三十多歲沒到四十,這三十幾年中一直浸在爾虞我詐的人情之中,也許本可成為一個溫和又或活躍的人,但環境將他毫無選擇餘地的造就成了一個極典型的型別人物。例如他看起來冷酷英俊、氣勢非凡,例如他錢財無數、權傾一方,例如他感情方面寡淡而匱乏……咦,這不就是任何一個高等級黑社會老大的完美形象麼?
所以他同樣“必然”地因為自己本身情感的寡淡而被方此辰與何煦的愛情故事所打動,一時興起放了他們一馬,成為了一個設定好的bug般的存在。
按照這樣推理下來,齊爺年少時應該還有一段美好而青澀的愛情故事,因為現實的種種不幸和身份所限,夭折了。也正是這麼個事件,導致他唏噓一聲,動了善心——不過這倒沒有,齊爺年少時也沒愛過人。
按照俗一點的話說,齊爺不清楚什麼是最正常最平凡最幸福的那種情情愛愛,他選擇養著幾個看著順眼處著愉快,知道如何討好自己讓自己高興的情人,需要的時候發洩一下慾望,有宴會的時候能帶得出手,就可以了。
本來以為這樣過一生就算了,找個身份合適的女人結婚,生三四個孩子,等自己五六十了,遏制他們爭權奪位,直到自己再也管不了,將一切交給一個最看得上的兒子,撒手西去,便是圓滿。
誰知道一時的興趣引出個陸以華來。
當個玩意兒養的,不知道怎麼就被那個紅著眼角的可憐樣子擾得上了心,就這麼不大放得下了。
這事兒擱別人身上肯定要猶豫一陣糾結一陣,至少鬧清楚自己究竟是把這個男人放在了什麼樣的定位上,然後計劃計劃之後該怎麼做。是當斷則斷呢,還是追到手養在身邊來個兩情相悅。齊爺是誰啊,齊厲啊,齊家現任家主,能這麼俗呢?他根本沒想過這種隱約的在意有什麼不對,也不覺得這會影響什麼。即便會影響,他也不在乎。憑他的身份地位,沒有什麼外力可以讓他違背內心地去顧及了。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上位者的魄力:不涉及公事的情況下,全憑自己心意做事,無所顧忌。
所以他沒把陸以華攆走,他用自己的方式對陸以華好。
怎麼做?具體來說,並沒有在床上對他溫柔許多,也並沒有送他這樣那樣的禮物,他知道陸以華現在的處境,這些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所以他給了他一份工作,需要花大力氣去完成,需要竭盡腦汁去研究,能夠給他活著的真實感與存在感的工作。
他翻翻手上的事件——能傳到他手上的,基本上都已算是大事。
抽出一些涉及到暫時不想讓陸以華知道的,一些純暴力事件,一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