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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只是呼求幫助,然後某種力量就進來取代了我。”
“你是說——”究主戲劇化地住口,以一種誇張而震驚的表情看著我,發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說,你放掉了對自己的控制?”他在白板上寫下:
內疚 抱怨 憤怒 生氣 恐懼
批判 報復 犧牲 縱容 習性 模式
“我們有許多用來控制生命的方法——用這些方法使自己不自在、不快樂。事實上,當我們不快樂又沒愛心時,是因為我們想控制自己的生命,當你一呼求幫助時——誠心地,而不是漫不經心的——那麼你就是發出了要去放下控制你生命的意圖,所有真誠的呼求都會得到回應的。”
“怎麼知道自己是否誠心呢?”畢佛莉問。我完全專注在這過程中,以至忘了還有別人的存在。
“從結果裡就可以看出來!如果你願意呼求幫助,就是誠心的,然後……其他的就讓恩典來幫助你。就是因為甘乃迪對真理的熱切渴求,因此放棄了控制,於是幫助才能來到他那裡。事實上連他當時對真理的渴望,也是來自恩典。
“可是這樣說會使得這一切都變得困難起來!”她說,“如果依你所說的,那麼一切都不在我們的掌握之內。我覺得又回到了起始點。就好像我們全是某個神聖主宰的受害者,你說我不自由是因為我不想自由,然而只有當恩典允許我渴望自由時,我才能想要自由。那我們實在太無助了。”
“對,可是你認為你並不是無助的,透過控制自己的生命,你企圖證明自己有能力。這個關鍵就在於明白自己的無助。”
“那我要如何去明白呢?”
“藉著‘想要去明白’。問題不在於恩典是否不穩定——所有的完美都是恆存的,問題在於,是什麼阻礙了我們,使得我們不能持續地要求恩典引導我們回到愛裡去。是我們自己的浮躁善變,我們擁有自由的意志,我們可以要求回到愛裡,或者我們可以繼續僵持在隔閡裡。甘乃迪有他的自由意志。即使他已經迴歸到愛裡,存在於光中,他仍然可以選擇離開,只要透過想象有隔閡的存在,並且執著這個念頭——利用彼得熟悉的聲音來作藉口。”
“為什麼他會想要離開呢?”畢佛莉追問。
“有意思!”究主假裝迷惑,撓著腦袋,“我們不是在二十分鐘前已經問過了?我們仍然在等甘乃迪的答案。甘乃迪,你因為自己願意,因而瞥見了那個真理的世界,你只是不願意停留在那裡——而且你現在也不願意回去,這是因為……假設你知道的話……”
“我不知道,我只是……我猜我是覺得自己不配擁有那麼美好的世界。”我一邊承認一邊很不自在地搖晃,明白自己再也不能把對上帝、生命以及對宇宙間其他事物的憤怒給合理化了。“我真的不覺得自己配得上。”
“這才是一個戰士的回答——負責而誠實,這是盡其所知的回答。也就是說,只要你覺察到自己的無價值感,並且不斷選擇去放下它,宇宙的恩典就會來關照其他的一切。時間可以治好所有的傷痛。”接著究主又開玩笑似的補充,“或是傷痛都會被治癒。”
“那要花多少時間呢?”彼得追問,“我們可能追尋好幾輩子,正如你以前所說的。”
“那不是時間的問題,彼得。”
“我知道,我知道……那是意願的問題。”我的朋友說。
“是承諾的問題,”究主糾正他,“對自己承諾,讓你的快樂成為你生命中的第一優先,而且在選擇幸福時永不耽擱。從現在開始,別再扮演受害者了,如果你內心不舒服,你可以選擇把不舒服當做學習的機會。”究主停下來看著大家,“或者你可以沉溺在受害者的故事中。不論你如何選擇,只要記住,那是你自己的選擇,現在